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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是吧刊稿,自我毙稿之后重新写的……似乎不那么中心了,汗……

在新闻系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年,今年六月,我修完了研究生的课程,再也没有理由赖在学校里了,于是我光荣的从大学毕业了。托了父母的福,我空降去了一家著名的报社,而且一上手就负责一名在圈内已小有名气的专栏作家。

大家都是年轻人,年龄相仿,所以平时比较聊得来,我也开始没大没小,会与他开一些没有边际的玩笑,他很和善从不介意,当然这仅限于我没有向他催稿。与他接触下来,我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位职业作家,对于他的本职工作,我试探过很多次,都被他找了些借口搪塞过去了。对于他的一切,我一无所知。

所有的作家大概天生都有拖稿和躲避编辑的特殊才能,这位也不例外。所以,在死线超过两天、所有电话都被转到了留言信箱的情况下,我简单地收拾出了一只手袋,揣着他留下的地址,搭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长沙。

两个小时后,我站在黄花机场的出租车候车点,茫然无措。

“先生,抱歉,这个地址是不对的,长沙没有这条街。”

当第三辆出租车载着别人离开后,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位关大作家留了一个假的地址给我。

切,至于吗?我是编辑又不是杀手。我一边腹诽着,一边盘桓着怎么跟总编交代。

既然来了长沙,总不能这样白跑一趟,顺便逛逛,再搭下一班飞机回去,我计算好了,便拦了辆车直奔清水塘。

虽然我对古玩没什么眼力,但我特别喜欢那些故事,不管是真实的还是编造的,我想每一件老物件背后都有一段离奇的故事。

漫步在清水塘,还算惬意,我像是彻底把催稿这件事给忘了,反正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很负责的责任编辑,也许是得来太容易,也许是我内心从没热爱过,只是把它当做一项工作罢了。

突然,一群人举着木棍和西瓜刀喧嚣而过,几个带头的大汉满脸煞气,我慌忙闪到一旁,还没站稳,腰间便抵上了某样冰凉尖锐的物什,同时,一个微弱但强硬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别动,站直了。”

我何曾遇到过这种事情,心里怕的不得了,两条腿直哆嗦,可是他说的明确,我只能硬撑着挺了挺胸,挡在了他的身前。

“好汉,有话好好说。”我讨饶道,“包里的东西你随便拿。”

那人轻哼了一声,直到那群人离去之前都没有再搭理我。

“抱歉。”

我感到腰上的东西被拿走了,身子一下子就瘫了下来,他笑了一声,伸手扶了我一把,我像是被蛇碰到了一般,猛地把他一推,只听“砰”地一声,他似乎重重地摔倒在地。

我瞪着眼,看着他坐在地上,手捂着腹部,脸色惨白。他抬起头,微微笑了笑,“没想到你除了擅长催稿,力气也很大。”

我看着他的脸大吃了一惊——这不就是拖稿大王关大作家嘛!

上一次见他还是在报社主办的编辑作家新年见面会上,隔了小半年,没想到他还能一眼认出我。

可我马上注意到了他的情况似乎不妙,脸色很差,嘴角有些淤青,额头似乎破了血液已经凝固变成了黑红色。他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我问道,“关大作家,你怎么会搞得如此狼狈?”

尽管受着伤,他还是笑开了眼眉,对我道,“我啊,在体验生活,做卧底,亲身经历积累写作素材。”

“是吗?”我带着明显不相信的语气,“该不是欠了别人钱被追债吧,既然没有钱就快点交稿吧,有了稿费快点去还债,我可不想下个月又窗了。”

作家的生活很清苦,在没有出名之前钱并不多,稿费通常都是千字几毛钱,有些甚至只有几分。毕竟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一个题材写个八部九本就登上了财富榜,成为清水耽美界的一代大手被众人追捧。

他干笑了两声,连声道,“好好好。”

为了让护士处理伤口,我看着他脱下上衣,身上的新伤旧痕让我很是心惊,再次好奇起了他的职业。

他拒绝了住院,深棕色的夹克下裹着一圈一圈的绑带,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随手丢在了垃圾箱里,对我说道,“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我对他的行为感到难以理解,哪有人好端端地把一只崭新的手机扔掉的?可看着他那一脸真诚的恳切,我还是递上了我自己的。

不知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一会儿,就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上跑下来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满脸的焦虑,“老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他一边说,一边对我眨了眨眼。我明白他是不想让那人知道受伤的事情。大概是怕别人担心。

“那群王八蛋……”

“王盟。”关根说话似乎特别有分量,只是简单地叫了一句那个人的名字,对方就马上闭嘴了,看来还是因为我这个外人在场的缘故。他回过头,对我说道,“欢迎莅临寒舍。”

在车上,我再一次询问了他的职业,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在管家族的生意。”

我一乐,“没想到你是个富二代啊,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外贸?”

他歪了歪嘴角,没有回答我,而是点了一根烟,看向了窗外,“其实我应该算是一个历险家吧。”

“历险家?”

“我去过很多地方,那些地方都是你无法想象的,还有我的生活也和常人不太一样。”

我斜了他一眼,揶揄道,“是啊,是啊,体验不同的人生,积累写作素材是嘛。”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抽的烟很清,加上车窗开着,所以我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看着他夹着烟的修长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我开始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只做文字这项工作的,双手一定和我一样白白嫩嫩的。

烟头上的火明暗交叠,我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看上去要比他本身的年龄更年轻,可是尽管如此,我依然可以在他的眼眉间发现一些无人能及的沧桑。

“你今年多大了?”他突然问道。

“二十六了。”

他睫毛一颤,道,“真是天真无邪的年龄啊。”

他说着莫名所以的话,我听不懂,也懒得去费脑细胞去想,看着他抽完了一根又接着抽出了一根烟,我皱了皱眉,“你受伤了,还是少抽一点吧。”

他微微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烟,把它放回去了。

“你怎么来这里的?”

一说到这个,我马上炸毛了,一股脑地把那些埋怨他的话全倒了出来,还不忘大骂他给了我假地址。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口,捂着腹部说道,“抱歉,最近实在太忙了,生意不太好做,你要理解我。”

我理解你,主编不会理解我的啊!我刚要发作,只听他道,“那,这期我们做一个访问吧,你访问我好了。”

我斜着眼看了看他,道,“关大作家,你有什么好采访的啊?”

他尴尬地笑了笑,“你知道《沙海》吗?”

我一惊,“就是那本女作家蓝庭最近长期盘踞各大书榜第一位的《沙海》吗?”

他点了点头,接着他就把那些他和蓝庭相识以及如何收到沙海书稿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我,他说的非常有条理,我几乎不用任何整理,完全就已经是非常棒的访问稿。毕竟蓝庭非常神秘,而《沙海》的故事又相当匪夷所思,一般媒体根本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这本畅销书的背后。一时间,我对关根大人感激涕零,佩服得五体投地。

“满意了吗?”他看着我密密麻麻的本子,问道。

我点了点头,却又马上换上一张贪得无厌的脸,“那你下一个月准备交给我什么?”

他咳了两声,颇为无奈地看着我,“那我给你讲讲解放前老长沙的九门提督?”

“你可别糊弄我。”我扬着眉,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笑,扭头看向窗外。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我看着城市的灯光印照在他的脸庞,隐在阴影下的目光异常清亮,我忽然意识到,他也许真的经历过很多我无法想象的事情。

他娘的,等我到三十岁,我也要成为他那样。

充满故事的男人,果然太帅了。

【完】
Saturday, August 17, 2013 11:19:02 AM 零散短篇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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