スポンサードリンク


この広告は一定期間更新がない場合に表示されます。
コンテンツの更新が行われると非表示に戻ります。
また、プレミアムユーザーになると常に非表示になります。
沙海衍生http://www.zanghaihua.org/208.html
写完啦写完啦~撒花~
最后那个梗谢谢甘夏~

背后注意哟!

出处:http://www.zanghaihua.org/208.html
-------------

沙丘塌陷,几个人滚了进去,消失不见。

身后的王盟说道:“老板,你觉不觉得这样还是有点冒险?”

“我从西藏回来之后,就很少会看错人。”吴邪道,他转身对王盟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了。”然后他冲黑眼镜招了招手,示意准备要下沙丘。

黑眼镜点了点头表示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他撑着伞,手插在口袋里,“你真的变了很多。”

吴邪没有理会,他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很久了,他已经学会了只看结果的道理。

“你真的不姓张?”吴邪突然盯着黑眼镜问了这么一句。

黑眼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姓张的都是不会痛的,我不管怎么样,还是会痛一痛的。”

“啊,那我现在连你都不如了。”吴邪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直接头也不回的朝沙丘走去。雨开始小起来,他扯掉了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已经剃光的光头,带上了眼镜,能看到他的雨披里面,是喇嘛的衣服。

一旁的黑眼镜一惊,不由脸色变得很难看。

“在想什么?”吴邪摸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然后点燃,他没有回头看黑眼镜,却好像对他的一切反应都了如指掌。

黑眼镜没有吭声。

“你胸口里面那样东西还痛吗?”吴邪瞟了他一眼,语带讥讽,“啊,对了,你说过姓张的都是不会痛的。”

黑眼镜抬了抬头,掩在黑色镜片后的双眼看不清他的眸色。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从耳根处开始撕下了人皮面具。他的动作很缓慢,那张人皮面具下的脸慢慢地展露在了吴邪的面前,吴邪并没有半点惊讶,反而一脸胸有成竹的看着对方。

张起灵。

吴邪翘了翘嘴角,笑得很轻蔑。

两个曾经生死相交的挚友在多年后的重逢中都保持着沉默,没有半句关切的问候。

吴邪在等他先开口。

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他并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

张起灵看着他,整个人脱胎换骨不再是当年他在吴三省楼下所遇到那个白白的肌肉松松垮垮的普通大学毕业生的模样了。吴邪瘦了很多,肌肉紧实,人也晒黑了,身上伤痕累累,尤其是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十八条刀伤,他似乎并不介意展现他这些年来的痛苦,甚至仿佛刻意的为自己创造痛苦和伤痕。

张起灵感觉他刚才在自己面前是故意解释给黎簇听,他没打算隐瞒这些,他可能还会用一副很欢乐的口气对自己身上的每一道伤痕如数家珍。

吴邪原本是一个善于逃避痛苦的人。

可是现在的吴邪偏不。

他在凌迟自己。

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去面对这一切。

张起灵的目光移向了他的双眼,那双眼睛不再如以往那般清明,透着苍凉的坚定。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吴邪……”

他话音刚落,原本静静站立在那里的吴邪突然直接拔起右拳揍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完全没有躲闪,任由那一拳承载着吴邪的怒气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吴邪很用力,张起灵甚至被他打得退了两步,左边的脸已经麻木了,他咽下了口中腥甜的血,另一拳就又到了面前。

吴邪很沉默,却看得出依然愤怒不减。

这次他依然没有任何躲闪,血从嘴角缓缓流下,他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已经松动了,整半张脸完全没有了知觉,粘膜也破了。张起灵不啃声,却让吴邪更加的生气。

不出意外的第三拳,依然打向同一个地方。

事不过三,这一次张起灵抬起了手,接住了吴邪挥过来的拳。

“吴邪,连你也生气了。”

这句话想一个轻轻被开启的阀门,那个一直阴沉沉从容冷静的吴邪突然爆发,怒骂道,“我他妈凭什么不能生气!”

吴邪一只拳头被他抓住,便用另一只手猛地抽向他,依然被他轻松制住。吴邪骂了一句脏话,直接抬腿就往张起灵的裆部踢去。

他的反应已经不是多年前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他的体格、反应、动作、力度都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但这些在张起灵的面前依然像是个幼儿园孩子的打闹。

张起灵也抬起一条腿迅速格挡了吴邪踢过来的动作,顺势在他两腿间挤进了一条腿,然后双手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把吴邪的两条手臂直接卸了脱臼。

吴邪吃痛脸上的表情都痛得有些扭曲,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叫痛,而是怒目瞪向张起灵,在双手完全没办法使用的情况下,用两条腿拼命地向张起灵的下盘踹去。

他的攻击已经毫无章法了,所以在张起灵面前显然不会奏效,可是却依旧包含着他无处可以宣泄的怨念。

张起灵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直接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脚踝,用力一提,吴邪无法保持平衡,直接摔倒在了沙地上。

他摔得很重,张起灵抓着他的两只脚踝直接把他朝一旁无人的帐篷拖去。他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甚至完全没有再看吴邪一眼,任由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的吴邪一边怒骂一边乱踢。

吴邪彻底抛却了他原有在黎簇他们面前所保持的神秘与镇定,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透露出了一点点慌张。他的怒气并没有消散,只打了张起灵两拳根本无法将他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彻底宣泄出来。

更何况还是张起灵让他的。

吴邪只觉得自己的背要被地上的沙砾磨掉一层,他不知道张起灵想干什么,只能用不停地怒骂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他妈骗我!你当年根本就没进青铜门,老子在墨脱什么都知道了,妈的,你竟然跟他们一起骗我、算计我,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们张家把我们九门害的那么惨!整整三代!老子这辈子都被你们他妈给毁了!你他妈不是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薄情寡性、喜新厌旧、抛妻弃子……”

“你有了?”

吴邪一愣,微微一蹙眉,立刻反应过来他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耳根一热怒气更盛,骂道:“他妈你才有了!”

谁知张起灵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竟然微微一笑。

吴邪一下子蔫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雨渐渐停了。

张起灵拖着吴邪钻进了帐篷。

“你他妈想干吗?”吴邪气冲冲地口气十分不好。

“干你。”

张起灵没有多余的字眼,直接蹲下身开始扒他的衣裤。吴邪一惊,抬腿就踢。还来不及张口骂人,只听张起灵抓住他的脚踝,淡淡地说道,“我不介意让你四肢都脱臼。”

吴邪一听,忍不住又骂了几句,张起灵直接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将他那些秽词全堵在了口中。吴邪自然不会甘心,直接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上了他的舌尖,谁知张起灵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退出,反而更加凶狠地舔刮他的口腔,勾吮他的舌头。

吴邪这些年拼命地锻炼身体,肺活量已经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可是他依然被张起灵掠夺走了所有的空气,被他吻到断气。

张起灵终于放过他时,摸了摸嘴唇,又是口水又是鲜血,舌尖阵阵发痛,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吴邪。

吴邪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突然冷冷一笑,“老子出家了你没看出来吗?”

张起灵看着他眯了眯眼。

“你他妈敢亵渎大师!”

“大师不会骂人。”

“老子这个大师就会骂人!”吴邪瞪着他,一脸义正言辞。

“嗯。”

张起灵一边应着他,一边已经解开了他的喇嘛服、褪下了他的裤子。吴邪还是在骂骂咧咧的,身体在地上扭来扭去。张起灵用了点力气才按住了他,他的身体上那些明显的陈年旧伤在眼前就好像如昨日般鲜血淋漓。张起灵眼眸暗了暗,俯下身,轻轻吻上了他的小腹的刀伤,“这是六年前你清理盘口后遭了报复被捅的伤。”

他的唇辗转移到了吴邪胸口,那里也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这是四年前在墓里被人临时反水时受的伤,这一刀险些要了你的命。”

吴邪依然在挣扎着,像是一只凶残的小兽,张牙舞爪的企图组织张起灵在自己身上留下缠绵的痕迹。

张起灵抬起了他软绵无力的手,轻轻吻着他手臂上的那十八条刀伤,“如果痛,就像以前那样喊出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那么坚强。”

“滚!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别偷偷在暗地里盯着我!”吴邪瞪着眼,依然声势浩大。

张起灵轻轻吻着他的指尖,并没有任何被激怒或者生气的迹象。

他俯下身,把吴邪完全压制在身下,然后紧紧的抱住他。他没有说话,但吴邪越挣扎他就抱的越紧,那两条脱臼的手臂也越发疼痛。

吴邪倒吸了口冷气,终于忍不住了,道:“把我手接回去。”

张起灵支起身子,看了他一眼,问道:“疼吗?”

吴邪移开了目光,抿了抿唇,终于小声道:“疼。”

闻言,张起灵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帮吴邪把两条手臂又接了回去,谁知吴邪双手刚恢复,直接又是一拳打向张起灵的脑门,张起灵反应够快,伸手接住单手抓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压在了吴邪的头顶。

他似乎终于有些生气了,在吴邪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把。

一声响亮的“啪”让吴小佛爷的思维有一秒钟的停滞,被羞辱的人立刻恼羞成怒,在四肢都被对方控制的情况下,吴邪凭着精瘦的腰猛地坐起,用自己坚硬的脑壳直接去撞张起灵的额头。

这种两败俱伤的行为让吴邪并没有讨到太多的好处,撞开了张起灵的桎梏之后他自己有些脑壳疼。他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被脱到了脚踝的裤子。

也许和张起灵对抗是他多年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可是他在等待,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他不需要这个男人为他安排好一切,就如他想要拒绝接受那人当年为了将他推离迷局而说的谎言。

为了终结这一切,他心甘情愿地赴汤蹈火。

张起灵从地上爬了起来,静静地看着他的吴邪。

至少过去是他的。

吴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重新戴上了眼镜,穿好了衣裤,脸上恢复了面无表情,他平稳了一下气息,光头、喇嘛服,看上去整个人透着禁欲不得靠近的气息。他看着张起灵那张多年未变过的脸,说道:“我们该下去了。”

很想看到他哭出来,看到他喊疼的样子。

“别硬撑。”

“呸!你到底走不走!?”一秒钟,吴邪便在张起灵面前再次破功。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吴邪第一次有一种挫败的感觉,原本以为可以让他看看多年之后自己的成长,可是事实上自己的表现却是那么的滑稽。他有些恼羞成怒,只想快点离开张起灵的视线范围,于是转身朝帐篷外面走去。

突然,他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嘴被人捂住,又被拖了进来。

“吴邪,别轻易把后背露给别人。特别是想要吃你的人。”

吴邪心中一凉,只觉裤子一松,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微凉的感觉,他还未及挣扎,两腿间的命根子就被对方攥在了手中。

4.22 更新
他呵出的热气故意撒在脖子和耳廓周围,又麻又痒,吴邪腿一软整个人险些瘫在了他的怀里。张起灵顺势抱紧了他,用脸颊蹭着他那光亮亮有一点小发茬的脑袋,然后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我艹!”吴邪显然对自己的光头被轻薄很不满,即使被捂着嘴也忍不住骂人,他很想给张起灵一个毫不留情的肘击。可是他的胳膊还没拐过去,突然脸上一僵,整个人的动作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也不动。

他大概是忘了自己命根子还在别人手上攥着。

张起灵随意的揪扯了几下,疲软的分身就有了慢慢抬头的趋势,吴邪脸色微变,刚才那肘击的动作不由在撞上那人胸口时稍稍收了点力。张起灵并没有太在意吴邪的攻击,他的大手整个覆上了吴邪的私密部位,耻毛摩擦着他的掌心,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张起灵身上的麒麟纹身渐渐显现了出来。

他揉着吴邪的囊袋,另一只手则将那两根奇长的手指伸进了吴邪的嘴中,快速的搅动,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口水顺着吴邪的嘴角滑下,他不甘心开始拼命地挣扎被张起灵牢牢夹住的身体。张起灵把沾满口水的手指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上面已是被吴邪的牙齿咬得通红。

张起灵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然后拧了下他的乳头,算是报复。

吴邪大喘了口气,还没缓过劲来就开始反抗,说来他人确实已经精瘦了很多,连胸肌这玩意都有了,摸上去很有弹性,力气涨了,胆子更是大得十个姜维都比不了。

要是从前,他一定乖乖顺从,一来是对于张起灵他一向都是怀着敬畏钦佩之情,觉得这人的话和指示不得不听,在斗里养成的习惯让他在地面上也倾向于顺从对方的决定;二则是他如鬼神般的身手更是让吴邪绝不会有半点想要与之对抗的想法,生怕会被对方一脚踹到墙壁上去。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并不是说吴邪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有实力可以和闷油瓶较量了,而是他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也绝对不会把自己踹到墙上去。

所以有恃无恐。

他对着张起灵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那虎牙尖尖的,戳破了他的皮肤。张起灵微微皱了下眉,紧紧箍着他的手臂一松,吴邪趁机想要推开他,结果张起灵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攥紧,扯了他一把阴毛。

吴邪吃痛地夹紧了腿,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怒,发现张起灵面无表情地淡淡看着他,好像显得很无辜,顿时额角一阵乱跳。

“你他妈……”他骂了半句便不骂了,捂着那地方,看他轻轻吹走手上的毛。

“老子没几根毛了,你竟然还嫌弃!”

张起灵没有回答,两个人之间再一次陷入可怕的沉默。吴邪衣衫不整,他衣服下那具身体上斑驳的伤痕显露无疑,张起灵细细地打量着,这些年来,他只能躲在暗处,在与吴邪的另一条平行线上,看着吴邪一步步地蜕变与成长,他只能与他生命里大多数时候一样冷眼旁观、无能为力。

这不是他的命运,而他亦有自己的使命。

可是那个人是吴邪。

于是,这个“可是”让他现在站在了这里。他忍不住想要问吴邪,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却在还未开口时,便已知晓了他会给予的必然的答案。

两个人沉默地凝视着对方,目光糅杂着时间与回忆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突然,吴邪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夹着腿迈着外八字走向了张起灵,站在他的面前定住了。那副平光眼镜被他摘了下来丢在了一旁,随之被抛弃的还有他那副掩饰得很好的淡漠表情。

情绪在他的双眼中汹涌,不再是与张起灵一般平淡沧桑的眼神。吴邪挥着拳头又一次重重地砸在了张起灵的胸前。无论是委屈还是疲惫,他一个人扛着太久了,在这场局中,他担惊受怕,害怕自己估算不足、谋划缺失而害人害己,更害怕的是从今以后再也无法与他相见。

“后悔吗?”张起灵被他打得有点疼,便接下了他的拳头,淡淡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什么也不去管,就会回到曾经的生活。”

“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吴邪怒道,“我们九门三代人还有多少不知名被无辜卷入的人不过都是你们张汪两家争斗下的棋子。现在小棋子要反抗了,你怕了吗?”

怕吗?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情绪崩溃的吴邪确实比以前强了太多,可是他所做出的破局依然无法撼动整个全局。最后的战役并没有吴邪的份,从来都没有。那是张家和汪家延绵千年的战争,一个历史长河中小小的吴邪怎么可能会在这场盘根错节的布局中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即使是自己,也只能成为一块随波逐流的浮木,无力对抗命运的纠葛。

可是,不知为什么,张起灵确实怕极了现在的吴邪。

这个不计后果、拼命要与他站在一起分担的吴邪,即便只是这纠缠纷乱的棋局上一粒小小的棋子,依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张起灵上前环住了他,把他圈进了自己的臂弯中。

就好像自己的世界也开始拥有了些什么。

吴邪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双手紧紧回抱住了张起灵。他眼角有些湿湿的,却早已习惯地始终都没有流下任何眼泪。

4.26更新
“吴邪……”

“别叫我,否则我还得打你。”

“别打了,你会很痛的。”

吴邪张了张嘴,却再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他靠在张起灵的肩上,那个人渐渐升高的体温是那么的熟悉。多少年了,吴邪已经记不清了,这件事他盘算了很多年,直到今天终于让他得偿所愿——再见这个混蛋一定要抽他一顿,然后……然后呢?吴邪没想过,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再见到张起灵。

如今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然后呢?

然后该怎么办呢?

吴邪的大脑有些当机,他想不起来任何的东西,忘了质问他真相是什么亦或是他的计划。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张起灵,这么久以来,那种安心和放松的感觉终于又全部都回来了。

他的手慢慢攀了上来,抚着张起灵的眉,然后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慢慢地滑下,“你一点都没变,可我却已经老了。”

张起灵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没有,我不觉得。”

他凑上去亲了亲吴邪的嘴,吴邪终于没有再做任何抵抗,干燥的嘴唇被津液濡湿,张起灵闭着眼突然感觉脸上有滚烫的液体滴落,他心中惊诧,睁眼一看,只见吴邪近在咫尺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心里也说不出的难过,忍不住用力抱住了吴邪。

张起灵撬开了他的嘴,席卷他的口腔,无声的哭泣慢慢演变成了抽泣,张起灵从他的嘴角沿着眼泪滑落的轨迹慢慢吻了上去,舌头舔过咸涩的液体最后在口中却变得甘甜。他吻着吴邪的眼睛,把他的眼泪全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别哭了。”

“妈的,老子哪里哭了,这是汗!”吴邪狡辩道,瞪着张起灵狠狠地咬了他一下。

张起灵不说话,手慢慢覆上了他的腰侧。

不会再让你哭了,以后你哭,只能被我干哭。张起灵想。

“别磨磨蹭蹭地做什么暗示了,要干就干,是不是男人了?”

吴邪话音未落,就直接被张起灵推倒。他的背脊撞在沙地上有些疼,那些细小但粗糙的沙砾漏进了他的衣裤里,可是吴邪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的四肢缠上了张起灵,把他搂的紧紧的。跑不掉了吧,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们还是这么有默契。”

不要脸。

吴邪腹诽了一句,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张起灵也弯了弯嘴角,俯下身送上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你说你这些年一直都在暗处看着我,那你说说你都看到些什么了?”吴邪一边解着他的扣子,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张起灵摸着他光溜溜的脑袋,想了想回答道,“比如,你跟你的伙计过于亲近了;比如,你总是没事跑北京。”

“艹!你他妈就盯着我这些事吗?”吴邪瞪了他一眼,顺手剥下了他的衣服。

张起灵的手贴着他皮肤,滑进了他两腿之间,摸上了吴邪的性器,平静地说道,“还有你自慰的时候叫着的人的名字。”

吴邪一呆,别过脸去,脸上有些燥热不堪。张起灵的手温柔地抚弄着他半软的分身,没几下就有了一点点抬头的趋势。他舔着吴邪的胸膛上的肉粒,用舌头在他的乳尖上打圈、逗弄,惹得吴邪气息开始不匀起来。被舔弄过的乳头上沾着亮晶晶的涎液,涨得又硬又大,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张起灵看了一眼,直接连同乳晕一起含住,重重的吸允了一下,吴邪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自己准备伸手抚弄另一边的乳头。

张起灵打掉了他的手,加快了那只在吴邪两腿间的手的动作。

4.28
吴邪只能把手放到张起灵的背上,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他的肌肉还是硬邦邦的,依然还是能摸得到肌肉生长的线条,他忍不住喟叹了一声,自己的肌肉要长成这幅模样真不知还得要再花多少个十年。

突然,吴邪的命根子被人掐了一把,他吃痛地低吼了一声,只见张起灵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望进他忿恨的眸子,淡淡地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他妈在想什么时候能推倒你。”

张起灵摇了摇头,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这个可能性,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吴邪,你做不到。”

“呸!”他一边说着坐了起来,一边卯足了劲去推张起灵,结果那人只是淡淡地望着他憋红的脸,兀自不动,任由他推了一会,接着不露声色地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自己已经滚烫的分身。

照理说,吴邪的胆子已经够大的了,可是刚一触到张起灵的那根玩意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毕竟快十年没碰过了,他多少有点怯生,但即便这样,这么多年来吴大魔法师的技术早已是炉火纯青,在克服了短暂的适应之后,他成功地让张起灵的顶端冒了些液体。张起灵微微蹙了下眉心,看着有些洋洋得意的吴邪,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的。他把舌头伸进了吴邪的口腔里,舔刮着他内里的粘膜,扫过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津液,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张起灵加快了动作,这个节奏让吴邪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比他平时自渎的时候还快许多。他只觉得那个地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而张起灵轻微的喘息在他听来更像是一道道催命符让他几乎不能自已。

吴邪现在忍不住开始祈祷,摩擦生火这种事不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张起灵扣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吻着他,连他那暧昧不明的呜呜声都被封在了里面,吴邪觉得自己快到了,忍不住摒紧了双腿,谁知张起灵猛地将他翻了个身直接箍进了自己的怀里,用两条腿从膝盖内侧顶开了吴邪的腿,使他的鼠蹊部位完全展露出来。

如果有人现在进来,大概能看到吴小佛爷这个在某些爱情动作片里常见的M字腿型。

当然,没人会有这样的眼福。

“吴邪,你怎么不叫了?”张起灵咬了咬他的脖子,问道。

张起灵那根火热的棒子紧紧贴着吴邪的股缝,他一只手并没有停下来,另一只手则在吴邪的胸前蹂躏着他的乳头。

下半身强烈的刺激让吴邪有些精神涣散,他刚刚被张起灵吻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叫……叫什么?”

“你每次自慰都会叫的人的名字。”

“有病。”吴邪皱眉白了他一眼,却往他怀里又贴了贴。

张起灵的胸口很烫,吴邪几乎不用回头看都知道那里的麒麟纹身已经全部显现出来了,而杵在他私密部位的那根滚烫的性器也让吴邪有些隐隐的兴奋。但是,更让他此时难以自持的则是来自于张起灵对他命根子的关照。

真是太关照了,热情得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吴邪的喘息越来越大声,他才不管有没有人听墙角呢,反正腿都被掰成M字了,也不在乎被人听到他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被撸到快射的呻吟了。

张起灵感到怀里的人在不停的颤抖,身体开始紧绷,呼吸越来越急促,而手上又热又湿,不停有液体从那顶端的小孔处流出,他知道吴邪快到了,连忙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吴邪的嘴中捣弄。

“啊——”吴邪身子一僵,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在此时,张起灵那奇长的手指迅速堵住了他顶端的小孔,闷闷地在他身后说道,“叫名字。”

“你……你……别……太……过分了……”吴邪已经接近崩溃,浑身肌肉紧绷,嘴中更是有张起灵的手指在不停的搅和着,让他连话都说不清。他那根待发泄的肉棒憋得通红,在张起灵的手中翘着,透明的液体不停地从指缝中流出,显得有点可怜。

“叫。”张起灵简短有力地命令道。

“小……小哥……”吴邪一边叫着他,一边用手去掰开他堵着小孔的手指,“让……让我射……小哥……”

张起灵咬了咬他的后颈,终于松开了手指,一道白浊立刻喷涌而出,射在了地上,留下了醒目的白色轨迹。

妈的,张起灵,捉弄老子,看老子一会儿不夹断你!吴邪靠在他的肩上胸膛猛烈地起伏着,还在失神,心中却早已忿恨不平。突然,那个男人把他往地上一推,揽着他的腰抬起了他的屁股,吴邪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那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手指正在后穴的周围来回的揉弄。

膝盖跪在沙地上让吴邪感到有些疼,如果有软软的垫子就好了。

当然,吴邪明白现在不是考虑垫子的时候。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有些羞耻,这种跪地任操的动作让张起灵显得格外男人,而体现不出一点自己的男子气概。

这让吴小佛爷非常生气。


6.7 更新
这道上谁都知道,吴小佛爷不常生气,但一旦生起气来却比谁都可怕。不过显然,张起灵并不知道。

他掰开了吴邪的臀瓣,却半天没动作,那个地方暴露在赤裸裸的视线中让吴邪感到后背发毛,他扭过头,看到张起灵盯着那个地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顿时脸燥热了起来,抬起腿向后狠狠地踢了过去。

张起灵被他踢中了小腿,退了一小步,吴邪立刻转过了身子,屁股被他摸过的地方有些发麻,虽然都那么熟了,该做的早就做过了,可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瞥了对方一眼,结果却被吓了一跳。

张起灵的裤子早已解开,那根玩意早已经高高翘起,直直地冲着自己。

硬的这么快!吴邪皱了皱眉,紧紧地盯着闷油瓶的小兄弟,心情有些复杂,屁股中间的那个小洞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自己这么乖巧英俊,见多识广又走气质路线,难怪能把闷油瓶迷得神魂颠倒。

看在他对着自己硬的快的份上,还是勉勉强强先暂时原谅他好了。吴邪叹了口气,挪了过去,握着闷油瓶的那根东西,怨恨地瞥了他一眼慢慢含进了嘴里。

张起灵根本没想让吴邪帮他含,可吴邪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淡淡的一瞥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那根东西瞬间被潮湿温热的口腔包围,让他脑袋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在吴邪嘴里的那根东西不出意外的又胀大了一圈,惹得吴邪呜呜乱叫。他摸上吴邪光滑的脑袋,然后目光一沉,扣着他的脑袋狠狠地顶到了他喉咙。

“咳咳!”吴邪一把推开了他,干呕了起来,口水哗啦啦直流,死死地瞪着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你干吗!”

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让张起灵觉得全身发热,血液都在沸腾,那根玩意儿硬的都快爆炸了,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可口的食物一样猛地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舔舐着他挂满口水的嘴唇,嗅着他嘴里属于自己的气味。

他折过吴邪的腿压到了他的身体两旁,暴躁地用下体蹭吴邪的股缝。

张起灵从小就开始学习控制自己的感情,这么多年以来,他只有在面对吴邪的时候才会有情欲的冲动,他困惑过、挣扎过,也逃避过,不过是一段朦胧的情愫而已,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以往那样把它控制在自己的心房里。

吴邪的嘴被他咬破了皮,疼得直推他,“你干吗!疼!唔……”吴邪看着那个人红着眼睛撑在自己的上面,抖了抖嘴角,瞬间泄了原本的气势,加上那个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洞口,让他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个冲动就直接捅了进来。

我果然是唯一一个能挑起张起灵情欲的男人!吴邪心想。

张起灵明显不会像他想得那样失控到不管不顾,他和吴邪大眼对小眼看了一会儿之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甘油,挤在了自己的手上,朝吴邪的后穴探了过去。

怎么把吴邪那地方搞湿搞软他还是很有经验的。怎么不弄痛吴邪让他舒服他也很明白。

虽然时间间隔有点长,但面对吴邪的身体,这种事情就很容易会回想起来。

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吴邪要面子,喘息的声音卡在喉咙口就是不愿发出来,但张起灵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越来越难耐。张起灵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了按他穴口的褶皱,皱了皱眉,“太紧了。”

“我一直都很紧。”

吴邪瞪了他一眼,难道他在暗示自己以前很松?去你妹的!强忍住又想要踹他的冲动,稍稍抬起了下腰,让他用手指抽插的时候能更顺畅点。

吴邪看着张起灵很耐心地做完了扩张,并且一直盯着他胯下瞅,忍不住小声嘟囔着“怎么这么久还硬着”之类的,张起灵听到了,终于将视线从他的小穴转移到了他的脸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小弟弟。

那是我魅力大!吴邪暗想。

张起灵轻轻牵了牵嘴角,“等急了?”

吴邪瞪大了眼,看着张起灵的笑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别胡说!谁……谁急了!”

“这就满足你。”说着张起灵抽出手指,压着吴邪紧实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分身慢慢地送入了他的身体里。

卧槽!张起灵怎么会说这种话!到底是哪个混蛋带坏了我纯洁的小哥?!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吴邪在心中怒吼,但嘴却被张起灵吻住,肠道被一点点撑开的痛苦和满足感让他收回了游走的思绪,抬起腿夹住了张起灵的腰。

张起灵缓缓地抽动了起来,火热紧致的肠道让他有一种失控的冲动,想要就这样压着吴邪又快又狠地抽插,但这样会伤到吴邪,他只能慢慢地让很久没做的后穴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

在亲吻的间隙,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搂住了张起灵,看着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渐渐失控的样子,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后穴吞吐着他巨大的分身,肠道被摩擦得又火辣又敏感,他突然箍着张起灵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在他耳边被顶得气喘吁吁地说笑道,“你好像没以前厉害了。”

张起灵直起身,看着吴邪得意的脸,感到那个地方突然一紧,明显是吴邪故意地收缩了一下。这一夹让张起灵直接射了出来。

吴邪的神情微微一滞,立刻笑了出来,“你早泄!哈哈!”

张起灵脸色一沉,看着他的笑脸实在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

被人内射有那么值得高兴的吗?既然这么开心,那么就再开心一点好了。

吴邪干笑了两声后偷偷去瞄张起灵的表情,发现那个面部神经坏死的男人依然无动于衷,只是牢牢地盯着自己,于是他只能悻悻地闭嘴了。

张起灵把他拉了起来,他自己坐在地上,让吴邪跪坐在他的腿上。刚刚射过精的分身有些疲软堵不住吴邪的后穴,那些精液就因为重力的关系缓缓地流了出来。肠道里滚烫的液体缓缓流动的感觉让吴邪的触觉越发敏锐。他的鼻子虽然因为手术已经再也闻不到什么了,可是当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结合处的那些白花花液体顿时仿佛鼻腔里充满了张起灵的味道。

闷油瓶抱着他,用脑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吴邪比平时快了很多的心跳声就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具身躯伤痕累累,摸上去的手感也是硬邦邦的,不像过去那么软绵绵,皮肤也被吴邪故意晒得黑黑的,可是张起灵听着他的心跳声,还是忍不住抱紧了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多小孩子很喜欢趴在大人的身上睡觉,有一种说法是因为他们习惯了婴儿期在妈妈肚子里听着母亲心跳声慢慢成长,心跳声会让小孩子感到安心。

吴邪看着搂着自己把自己当抱枕却不肯把软了的肉棒抽出来的张起灵有点小小的郁闷。

自己爽过了没看见人家的小弟弟还翘着吗?喂!快醒醒啊!做爱的时候不要睡觉啊!还有没有道德了啊!张家人都是一副德行,真是一点也不人道!

可他却一个字也没喊出来,他同样伸出手抱住了张起灵的脑袋,让他离自己的心脏更近一点。

他忽然想起当时黑瞎子在给他鼻子动手术时问他是不是一定要这么做,虽然现在他依然会回答“是”,可心里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

贴的那么近,却再也闻不到属于小哥独一无二的气味了。

他忽然想起了张起灵的身世,也知道了在墨脱他那座悲伤流泪的石像到底在哭泣什么。他难过极了,他喜欢这个男人,舍不得他伤心。而这个男人此刻正贴着自己的胸口温存着,吴邪第一次觉得他能失忆忘记那些事情其实也挺好的。

偶尔也依靠依靠我啊!你看我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

就算不能像你以前保护我那样保护你,至少也可以和你站在一起帮上你一点什么了。

张起灵像是能感觉到吴邪心里的想法似的,突然抬起了脸,那双淡然的星眸望进了吴邪的眼睛。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吴三省家楼下见到火急火燎跑来的吴邪,那双亮晶晶闪着比星辰还耀眼的光的眼睛是他初识吴邪时最深刻的记忆。而现在,快十年过去了,吴邪早已变了许多,可他依然可以从他疲倦的淡漠眼神下依稀看到曾经那个鲜明的青年。

两个人彼此凝视着,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突然,两个人仿佛很有默契一般都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矫情的掩饰和欲拒还迎,吴邪的手搭在张起灵的肩上,自己抬起了腰又猛地坐下,让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一次次洞穿自己的身体,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现在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连骑乘都能做得了了。

吴邪自己的小弟弟蹭着张起灵的小腹,也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得滚烫。张起灵一把抓住,握着茎身有节奏的上下撸动。也许帮他撸的人是张起灵,所以吴大魔法师竟然很快有缴械了,乳白色的液体溅到了他自己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刺激着张起灵的神经。

吴邪的动作越来越慢,又是夹又是压,还要上下动,体力消耗的确实有些厉害。张起灵看着他时不时咬咬唇,一脸难耐地呻吟,就觉得好像又要忍不住泄了。

不过这次任凭吴邪再怎么卖力地夹,都没法让他再精关大失。两个人紧贴的肌肤越来越烫,张起灵胸口的麒麟纹身早就在那儿耀武扬威。

“小哥,不行了,换个姿势……”

吴邪觉得自己的腿在发抖,不由提了个建设性的意见,但张起灵没理他,扣着他的髋骨一个劲儿地拼命往上顶。他抽插的幅度不大,但频率却比吴邪自己动要快上许多,吴邪被他顶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只能抱着他的头呻吟。

他的胸口正对着张起灵的脸,所以张起灵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口水并没有缓解皮肤上蔓延的燥热,反而让吴邪感到更加的热。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原本那躲在两瓣臀肉中的小穴已经把自己的小兄弟完全吞了进去,只有两颗精囊抵在那里,褶皱全部被撑开,紧绷着仿佛自己再粗一点就得把他给撑裂了。稍稍做一下抽插,就有肠肉吸附着被带出来。

张起灵做得又快又狠,吴邪的表情也慢慢开始崩溃。肠道早已被磨得敏感火热,一直被撑开的小穴更是得不到休息,在对方高频率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他扬起脖子,露出被称赞过的曲线,难耐地呻吟着,感受着张起灵的唇在胸、脖子上的游走,理智渐渐被情欲烧到殆尽。

“不行了,快点结束!”吴邪濒临高潮,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夹住了在自己身体里快速冲撞的肉棒,张起灵的呼吸明显也变粗了,可有了刚才那次教训,他显然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吴邪,一边享受着他身体的紧致,一边揉起了他的乳头。

“不要了!”

吴邪摇着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刚刚射过的分身这时顶端又开始分泌出了液体,突然,张起灵好像顶到了某处,吴邪整个人开始忍不住颤抖,紧紧地揪着张起灵的头发,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盖过了抽插时的水声,而顶端同时冒出了更多的液体。

张起灵知道这地方对了,抱着他躺倒在地上,压在他身上,同时抬高他的两条腿,开始拼命往那一点冲击。

于是小吴邪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再次吐出了千万吴家子孙。被插射的快感绝对不是吴大魔法师想着张起灵自己DIY时可以相比的,这种刺激让吴邪的脑袋出现了短时间的思维停滞,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张起灵换了个体位,而埋在自己身体的东西还是那么又硬又烫!

“你……你怎么还没射!?”

吴邪的声音有些软透着刚发泄完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惊恐。他已经被搞射两次了,年纪大了不像以前那么能“干”了。

“不!不要了!”

张起灵压根就没理他,而是抓紧时间在他刚刚高潮过后又紧又湿的洞里继续做着活塞运动。说得少干得多,张起灵一向就是这么高效率。

“不要了!”吴邪被张起灵抱在怀里,哭喊着,哪里有半点阴郁凶狠的模样。

激烈的情事结束后,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吴邪窝在张起灵的怀里四肢死死地缠在他身上睡得很香甜。他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

吴邪的下体淌满了已经风干的白浊,穴口又红又肿,还不断有液体缓缓的流出。身上尤其是胸口全是红红的吻痕,覆盖在他的那些伤痕上。

张起灵轻轻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在他光亮亮的脑门上轻轻吻了吻,他淡淡地一笑,发现吴邪就算光头也挺好看的。他动作很轻的动了动,想要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帮吴邪清理一下,毕竟刚才把他欺负得有点惨。

怀里的吴邪像是察觉到他要离开似的,在睡梦中嘟起了嘴,把他缠得更紧了些。

一点也不像那个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的吴小佛爷。

张起灵不忍心吵醒他,只能用柔软的内衣帮他简单的擦拭一下。但吴邪还是哼唧哼唧的醒了,在他怀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别乱动,我腰疼,让我抱一会儿。”

张起灵用嘴唇蹭了蹭他,看着他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难得的有些情动,“吴邪,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你别想再甩开我!”吴邪大惊,瞪大了眼睛把他抱的更紧了。

张起灵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想告诉吴邪,他对自己很重要,他是自己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了。

于是,他想了想,打算换一个说法,“我是张家最后的起灵了,我的使命……”

“可我没法帮你留种。”吴邪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心中暗想这难道是分手的节奏,这吃干抹净了就说抱歉我得去青铜门后生孩子去了。滚蛋!想都别想!

张起灵那张面瘫脸有些绷不住了,揉着吴邪那满是自己精液的肚子,道,“会有办法的。”

一次不行,就多做几次,做到你生为止。

【完】
Saturday, August 17, 2013 11:33:51 AM 零散短篇 PERMALINK COM(0)
スポンサードリンク


この広告は一定期間更新がない場合に表示されます。
コンテンツの更新が行われると非表示に戻ります。
また、プレミアムユーザーになると常に非表示になります。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