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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完结~

11

一直到张起灵插入三根手指吴邪才感觉到了胀痛,他不适地摆着腰,示意扩张得已经够了,张起灵一手揉着他手感很好的屁股,一手快速地套弄着自己,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趴到吴邪耳边道,“我家没套。”

迷迷糊糊的吴邪瞪了他一眼,“我又没病。”

“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起灵是个单身汉,既没女朋友也没男朋友,平时工作很忙,即使有那方面欲望自己撸两下就解决了,更何况他本身对这方面就挺冷淡的,所以家里从来不会有这种准备。今天遇到吴邪,整个人像被开发了一样,无师自通,看着GV现学现用。

他俯下身含住吴邪的耳垂,扶着分身,朝吴邪的秘穴挤进了一个头,一用力,吴邪就已经大汗淋漓,尽管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可张起灵不敢乱来,动作缓和了下来,心疼的吻着他的脖颈和后背,可是无论怎么使巧劲就都只能插齤进一半就再也插不进去了。他皱着眉,拍了拍吴邪的腰,掰开他的腿,让他张得更开,小声道,“吴邪,放松。”

吴邪的两条腿直打颤,屁股里塞着条又烫又硬的东西,感觉很不好,小弟弟也已经垂头丧气的没一点精神。

张起灵轻轻揉着他的阴囊,适时地按一下他的会阴,尽可能的让他放松。张起灵在浅口处小幅度的抽齤插,适度的刺激让快齤感渐渐战胜了不适感,吴邪轻哼着,语调都有些变了。

紧窄的穴齤口渐渐松软,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滋出很多液体,张起灵抚着吴邪湿漉漉的后背,从后颈到腰部,再从腰到大腿,绷紧的线条曲线让张起灵有些忘乎所以,在他蜜色的皮肤上又吸又舔,弄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张起灵感觉差不多了,他头脑也有些发热,便不再顾及温柔,一挺身,整根没入,吴邪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旋即被张起灵吻住。他单手托着吴邪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吴邪紧紧揪住床单的手,十指交叉着,埋在吴邪体齤内的分身被又热又紧的肠道咬得死死的,他忍不住用力抽齤插了起来。

吴邪的呻吟声被他撞击得四分五裂,后齤穴又酸又胀,肠道被摩擦得有些麻木了,可是张起灵的顶弄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顶到了他的深处。他抱着吴邪的腰坐了下来,让吴邪坐在自己的身上,吴邪湿漉漉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感觉更加热了。吴邪整个人身体的分量全都压在那一点上,他痛苦地晃着脑袋,啊啊地乱叫。

张起灵双手托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然后向上小幅顶弄,可即使如此,吴邪依然被顶得七荤八素,他并不长的指甲在张起灵的小臂上留下了一条条红肿的抓痕。他呻吟着,感觉后齤穴都快被撑破了,那条又热又硬的东西像是拼了命似的要往他的深处钻,流连在他的肠道内舍不得离开似的。

吴邪微微睁开了眼,被欲望烧红的眼角不自觉的有泪珠险些滚落。银白的月光照在床上,床单上那些斑斑驳驳的痕迹全是他们这一晚的战况,他看着床对面那落地镜中的自己,两条腿大开着,被男人托着,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而某个地方更是让他不敢直视,护手霜惨白的乳液还有彼此的体液全都布满了他红肿的后齤穴,而那里还有反着光的液体从里面随着张起灵的抽齤插缓缓流出。自己的小兄弟毫无精神地蜷缩在那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张起灵抽齤插的动作,还有阴囊撞击的模样。

他有些羞耻地别过头,身体却止不住变得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小声点,”张起灵的头搁上了他的肩膀,突然开口说话了,“老房子隔音不好,会吵到邻居的。”

吴邪眯着眼扭过头吻着他大汗淋漓的额头,故意更大声地呻吟。张起灵淡淡一笑,亲吻着他的脖子,顺手把他自己的内齤裤塞进了吴邪的嘴里,然后抱着他翻了个身,按着他就是一顿激烈抽齤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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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听说喝醉酒的人第二天睡醒之后头会特别疼。这句话吴邪今天算是彻底感受到了,他迷迷糊糊地推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颤颤巍巍地爬下床。

好像哪里不对!这地板怎么是瓷砖?

吴邪惊诧地看着地面,猛然发现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家,看着浑身脱得光光的自己,他心里一沉,暗叫不好。

这可怎么办,万一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老爹非得砍死我不可。他默默暗忖,不过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现实,他背对着床上的那人,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说。

这时,张起灵已经被他下床的动静惊醒了,翻了个身,薄毯半搭在腰侧,侧着身子一手撑着头,像尊卧佛似的。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轻轻沿着吴邪的脊椎慢慢滑下,吴邪打了个激灵,更不敢回头看他。

“昨……昨天我喝多了,真是对不起,”吴邪的声音有些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张起灵一挑眉,拍了拍他的光屁股,淡淡地说道,“就这样?”

听到是一个男人声音,吴邪一惊,心道这次玩大了,竟然睡了一个男人,这次不但老爹要砍死自己,估计还得加上二叔和三叔!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对……对不起……我……”他心一横,“你不会还想要我负责吧,虽然我睡了你,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

张起灵脸色一沉,他没有说话,突然一直抚着吴邪尾椎的手指猛然插进了他的菊齤穴,听到吴邪一声惨叫后,他又缓缓地抽回了手指。昨晚遗留在吴邪后齤穴里的精齤液也随之一起流了出来。

那个地方疼得有些不太对劲喂!湿哒哒的从那里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邪顺手摸了一把,顿时脸色惨白,妈的,昨晚被睡的竟然是自己。

“我会负责的。”

身后的张起灵见状托着脑袋说道,他的语调很平淡,像是在叙述一件斩钉截铁的事实。

“不……不用了……大家都是大男人,我又不是姑娘,什么负不负责的……”吴邪仓惶地想要穿好裤子,可是他手脚发软,腰更是酸得直不起来,天知道昨晚自己被那个家伙怎么搞的,一想到这里,吴邪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竟然还被他内齤射了!

不要脸的臭流氓!

吴邪心里愤愤然,人一晃险些摔倒,这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扶住了他,吴邪一抬头,便看见了张起灵那双淡然如水的眸子。

他抖着嘴角,真是冤家路窄。

“怎么是你?”

“你以为是谁?”

张起灵平淡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却让吴邪没来由的感到一丝寒意,他似乎有些生气了。

吴邪的身体还有些僵硬,张起灵从衣橱里拿出了自己干净的衬衣,道,“你那件衣服破了,即使没破也不要再穿了,快去洗个澡。”说完,他指了指浴室,然后自己裹上一件睡衣,便走向了厨房不再搭理吴邪。

好像真的生气了。

吴邪一边冲着澡,看着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一边没来由的惆怅起来,心里默默地盘桓着他为什么要生气。他洗完之后,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上那件大小刚合身的白色衬衣掩住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清爽。他斜靠在厨房的门口看张起灵娴熟地煎着鸡蛋和香肠,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张起灵没有回头,他一边给锅子里的香肠和鸡蛋翻身,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不是。”

“那……那我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吴邪开口试探。

张起灵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

“那么,”吴邪紧皱着眉,像是终于要把心里盘桓了很久的话说出口,他一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脸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表情,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嗞——”

锅里的煎蛋好像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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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张起灵坐在办公室里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皮半搭着,有些浮肿,两只眼睛下面那深深的黑眼圈彰示着昨晚他没怎么睡觉。整个人这幅没睡醒的模样看上去精神欠佳,有些萎靡不振,活脱脱像是聊斋里那些被妖精吸了精气的书生。

有人在背后小声嘀咕着,他也全都充耳不闻。头一回瞧见张大队长这个样子,大家都有些好奇,却也更加战战兢兢。

这时,有人拍了拍张起灵的肩,将他从恍惚中唤回到办公室,他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黑夹克戴着墨镜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脸笑容,“张队长,陈四局长让你去一下办公室。”

张起灵上下打量着他,是个陌生人,但看上去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那儿见过似的。他不愿意多想,便冲那黑眼镜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局长办公室,进了门之后才发现那个男人也跟着一起进来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黑瞎子。现在在重刑组暂时代替你组长的位置。”

黑眼镜微笑着向他伸出手,可是张起灵却没有动作,连看都没看黑眼镜一眼,直接拉开了陈四桌子面前的椅子坐下,也不知是无视还是蔑视。

那黑眼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拉了另一张椅子与他并排坐下,这反而让陈四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瞧着张起灵一直在释放低气压,也不知道今天是谁惹到他。

该怎么让吴邪那个混蛋记住自己的名字呢?在他屁股上画一个箭头指向那个地方然后在旁边纹上张起灵专属?还是在他身体外面和里面都留下自己的痕迹?要么在他身上穿点环挂个牌?又或者叫他搬来一起住?这样的话得换一张大床了,还得再拿个枕头和床被子,也不知道家里长辈给自己准备结婚用的那床鸳鸯被面的被子他会不会嫌弃颜色太艳了;不知道他衣服多不多,衣橱里面塞不塞得下……

“喂!小张?!张队长!张起灵!你小子在想什么呢?”

张起灵被陈四那一吼终于茫然无措的抬起了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陈四瞧他那模样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我说小张,你今儿个怎么了?”

“没事。”张起灵淡淡地说道。

一旁的黑眼镜歪了歪嘴角,吹了声口哨,露出了调侃式的笑容,“看上去张小哥好像是在想小情人儿,我瞧他天庭饱满印堂发亮,看来要走桃花运了。”

张起灵瞥了他一眼,他对于让这样一个看上去轻浮不稳重的男人暂代他重刑组长的职位本就不太满意,所以瞧他那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寒意。黑眼镜装作没看见,扭过头去,却也觉得锋芒在背,浑身的不自在。

“抱歉,我走神了。”

陈四叹了口气,道,“我是说,黑瞎子这次来是带着任务的,你们俩好好合作一下,具体的就让他自己说吧。”

黑眼镜闻言干笑了两声,蹭了一下旋转椅转过来面对着张起灵。

“这次行动,扫黄组有派同事潜入他们的组织参与了售黄、贩黄,情况摸得都差不多了。我们还发现他们可能还牵涉拐卖妇女,胁迫妇女拍摄不道德影片,甚至可能还有男性受害者。”黑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我们现在缺的就是证据,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尽可能多的缴获他们的片子,取的贩卖人员的口供,还有……”

“不用你教我做事。”张起灵淡淡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黑眼镜轻哼了一声,脸上却笑得更是肆意,“我相信张队长很有经验,希望你一周之内能把证据和口供都交上来,否则我也很难放心把这个位置还给已经在医院躺了那么久的你。”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张带着轻狂笑意的脸怎么看怎么欠揍。

可他却并没有动气,面对挑衅心里连丝毫的波澜都没有起,而是快步走进办公室,召开小队会议,布置今晚的稽查任务。

是不是要给吴邪打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下班不能去接他和他一起吃饭了?

张起灵闷闷地想着,谈恋爱真是太麻烦了。


14

吴邪趴在床上,屁股朝天。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有三四天了,虽然已经好很多了,可是那个地方里面还是火辣辣的疼。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确实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现在想想,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和谁做的,他都不记得了。

“混蛋!”吴邪把脸蒙在枕头里,咬牙切齿地啃着枕头,把它当作张起灵般的发泄。

这三四天的误工费怎么算啊!谁出啊!现在连上厕所大号都不敢用力,屁股也不能沾凳子。吴邪开始无比懊恼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不小心喝醉酒。

忽然,手机铃声像催命似的响了起来,他哀叹了一声,接了起来,“我说了我要请一周的病假嘛!”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吴邪不由皱起了眉,“他们就非要挑爷战斗力下降98%的时候干活吗?这算是故意折腾我吗?”

吴邪听着电话,沉默了片刻,妥协道,“行,行,我今天晚上就出勤,配合大家,得了吧!?您老满意了?”

他挂了电话,又躺在床上扭了一会儿,叹着自己真命苦,顺便骂了骂张起灵,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他瞥到了那件被他洗干净熨得服服帖帖挂在床头的那件白衬衫,一下子又沉默了下来,上前把衬衫穿上,手慢慢地抚着自己套着衬衫的身体,不知怎么竟觉得身体有些暖暖的。

忘了问他手机号码了。

也不记得他家在哪儿了。

还说要从朋友做起,就报个名字连联系方式都不留一下,看他那马虎劲,哪天把媳妇丢了都不知道。

心里一下子觉得无比急躁。

入夜,吴邪依然穿着风骚的紧身衣叼着烟出现在红灯区的地界,一个男人快步走向了他,领着他进入了那间酒吧。

依然是那间包厢,依然是那个老大。

吴邪满脸堆笑地为他点上烟,“上次是我酒后失言,我发起酒疯了来我妈都不认识,听说好像还对几位哥们动了手。”

那大哥斜了他一眼,“人到没什么事,只是都有点脑震荡失忆了而已。”

吴邪讪笑道,“所以这不是来给您赔罪的嘛,您瞧,您给开个价,这次我绝对不还价。您有多少货,我统统拿下。绝无二话。”

那人掐掉了烟头,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盯着他的脸不出声,吴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肌都快僵硬了。那人看着吴邪突然笑了起来,道,“以前没留意,现在仔细看看吴先生长得挺不错的啊,有没有兴趣干点又轻松钱又多的活儿?”

“比如……”

“比如拍拍片啊。呐,你是男孩子,又不会吃亏,赚得又多,总比你在外面风吹日晒来的好……这活儿多少男的梦寐以求啊,姑娘随便挑,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吴邪颤着嘴角,刚想拒绝,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装样皱了下眉,“我最近确实挺缺钱的,不过……”

那人一看有戏,忙凑上前去,搂着吴邪的肩膀看上去两人像是多年的好兄弟似的,在他耳边嘀咕了半天,只见吴邪不住的点头,看上去好像又好奇又兴奋。

“那我要做攻,我要在上面。”

“行啊,没问题。”那大哥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他两下,朝另一个小弟点了点头,“今晚正好有场,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

吴邪一扬眉,笑得有些狡黠,“好啊。”

在酒吧外,黑眼镜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通过无线电与全组人员最后一次对了一下时间。他下意识地抬头寻找了一下张起灵,只见他正盯着那酒吧的入口,散发着他的低气压。

尽管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不知怎么的,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妙,总觉得他现在似乎特别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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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们两位先熟悉一下。”摄影师忙着调整机器,随口招呼着吴邪。

吴邪应了一声,打量着这件间狭小阴暗的房间。摆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床单还算整洁,看上去和他上次看的片子里的场景差不多。他心中暗忖,这家果然不仅分销,还是最大的源头,参与了制作。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吴邪,对旁边人点了点头,吴邪心中不屑,也学着他的模样挑衅似的上下打量对方了一番。那人坐到床上,把灯光调亮。忽然,有人从身后推了吴邪一把,吴邪怒目回瞪,只听那人说,“瞪我干嘛!快坐过去,大男人扭扭捏捏干什么?童子鸡啊?”

吴邪眯了眯眼,老子忍!

他转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那个青年,那人竟然还拍了拍床,示意他坐下来。吴邪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谁知后面又有人喊道,“叫你先熟悉一下不明白吗?互相打个炮,动作快点!”

那个青年听话地开始解皮带脱裤子。吴邪这时有些后悔了,他原本打算等摄影师开拍再行动抓现行,可是现在他们还在调试机器,却要他们互撸一下把气氛搞热。吴邪显然没有料到还有这种情况,不免有些抗拒。

那个青年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看吴邪不动作翘了翘嘴角开始动手帮他脱衣服。手指刚刚触到他时,吴邪浑身一哆嗦,像兔子似的迅速弹开,神色有些慌乱,“你,你别乱来,我自己来。”

谁知那人笑了笑,“你害羞什么?”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吴邪,猛地一把抓住了他那只正插在裤子口袋里准备发短信指示行动开始的手。别看那个青年人瘦瘦的,力气却出奇的大,吴邪被抓住的手竟一时无法甩脱。

那人凑上去想要亲他,吴邪一扭头躲开了,这时有人道,“你们俩在干吗呢?”

那青年笑了起来,道,“没事儿,他有些放不开。”说着他用身子挡住了吴邪,那张原本还在微笑的脸一瞬间没了表情。两人眼睛盯着眼睛,鼻尖对着鼻尖,吴邪隐约觉得在那双眼睛中暗藏着一丝强捺的不满。

他还在揣测这个人的眼神,突然,那个青年轻轻动了动嘴唇,吴邪看着他的唇语不由一惊,整个人一僵,一时间震惊地忘记了动作。而他的反应像是全在青年人的意料之中,他并不着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凑上去亲吻吴邪的唇,吻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不满足,用舌尖撬开了吴邪的齿关开始吸允他的舌头。

吴邪闭上眼,不再抗拒他过于亲密的举动,反而开始主动。

两人唇舌纠缠了一会,分开时吴邪被吻得气喘吁吁,两人闪着水色的唇瓣上牵连着暧昧的银线,吴邪上半身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他搂住那个青年的脖子,情绪平静了下来,方才那种心慌意乱的焦躁感也荡然无存,还隐隐有了些心安的感觉,他看着青年的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人一挑眉,“你笑什么?”

“老大说这里是天堂,我瞧更像地狱。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就想看看那个人间炼狱有多可怕,魔鬼有多诱惑。”

“那现在瞧见了,感觉如何?”

吴邪哈哈笑了起来,他用额头抵住那个青年的额头,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不过如此。”

那年轻人眼一眯,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凶光,猛地把吴邪扑倒在床上,用力去扯他的裤子。

“诶诶诶!你们怎么现在就开始了,机器好了,你们重新来,刚才那个吻再来一次。”

那个青年根本没有搭理,手上并没有停下动作,吴邪的紧身裤卡得很紧,即使他不抵抗,要快速脱下来也不容易。他一边殷勤地啃着吴邪的脖子和胸膛,一边奋力想要脱下他的裤子。

“喂!做到这里差不多了吧!”吴邪在他耳边轻声道。

青年不说话,用力一扯,吴邪露了半个屁股,这时吴邪开始急了,他才不想像年轻人,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特殊部位,开始有了些抵抗的情绪。

“五分钟后他们才会来。”那个年轻人吸着他的耳垂说道。

吴邪咬着牙,语句从齿缝中迸出,“五分钟都够你来一发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快?”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响声,而且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屋里的人都注意到了,只听很多人的脚步声朝这里来,房间的门全部被踹开。吴邪大喜,一把推开身上的青年,一边提了一下自己的裤子,一边踢翻刚才那个推了自己一下的男人,他迅速冲上去夺过摄像机,朝后一扔,扔给了床上的青年。

“我叫吴邪,西泠区扫黄组组长,警员编号1352370,现在怀疑你们从事不道德活动。请诸位配合我回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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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面对吴邪霸气凌然地自报身份,那些人开始只是面面相觑,再看吴邪那一脸老子没开玩笑的模样,立刻露出了凶神恶煞的嘴脸直接朝他飞扑过去。

吴邪一惊,连连后退,大吼道,“你们敢袭警!?”

那些人全然不理,拳头直接朝他的身上招呼,吴邪身形灵活躲过了好几拳,可对方人太多,并且开始攻击他的下盘。吴邪一扭腰脸色就发白,而且似乎两条腿有些迈不开,动作慢了些便被那些人踹了几下,险些就快趴下了。

这时,那个原本坐在床上的青年已经穿上了裤子,跟着一跃而起,冲入人群中将吴邪牢牢地护在身后,二话不说冷着脸飞出一脚便踢中了一人的下颚,被踢中那人旋即托着下巴倒在地上直哼哼。青年顺势向后一仰,躲过侧面朝他打来的一拳,并一手抓住对方的拳,随意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跟着发出一声惨叫。

其余人见他眨眼之间就把两个人打得失去了战斗力,连气都不带喘,看上去拳脚功夫很是厉害,纷纷生了退却之心,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只听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喊了句快逃,几个人都有些失神,开始朝门外挤。

吴邪站在他身后贴着他的背,双手搭着他的肩从他身后露出头,道,“还不快追?”

“外面有兄弟在做事,他们跑不了的。”

那青年淡淡地说着,走到门口果然见黑眼镜带着一批人正赶来,他手指了指那群人逃走的方向还不等黑眼镜说什么,“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从里面放下门锁,插上插销。黑眼镜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带着人先去追捕那些四处逃跑的人。

他转过身,见吴邪已经坐在床边,点上了根烟。他一蹙眉,走上前去,从他嘴中夺走了烟,按灭在了桌上,“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来?”

吴邪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我们有约好过吗?”

“你不是说从朋友做起吗?”

吴邪低头一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喂!是从普通朋友,不是男朋友!我没说过我每晚都会去你家!”他瞪大眼睛,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况且你不也没来找我……”

青年揭去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原本那张脸,“我每天都在天桥上等。”

吴邪看着张起灵的脸色越发冰冷,心里不由委屈了起来,要是他能动,他才不愿意在床上躺那么久。工作那么长时间,他从来没有请过一天假,结果在这么重要的一项行动快近尾声的时候,他却因为某些无法说出口的原因请了整整一周,为此被他的上司天天打电话来念。而张起灵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有脸来埋怨他。

吴邪心一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抬着下巴,发现自己好像还比他高一点,顿时觉得自己高大威猛,气势上就胜了一城,叉着腰气鼓鼓地说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们之间……”

张起灵那双眸子冷冷地盯着他,吴邪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音量也越来越低,裸露的胸脯向前挺了挺,此时这样的举动看上去却有种别样的暗示。

张起灵朝他逼了一步,抬起了手,吴邪简直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拔拳揍自己,忍不住想向后面逃,可是却脚底生根,半点都无法挪动。张起灵瞧他的模样,神色缓和了些,手落在他的肩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人裸露的胸膛紧紧贴着,脸凑得很近,吴邪觉得张起灵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地侵占着自己的感官,同时,自己的呼吸竟也开始紊乱。

两个人之间原先剑拔弩张的气氛转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开始试探性的向前碰了碰对方的唇。这种浅尝辄止让张起灵有些烦躁,收紧了自己的怀抱,按住吴邪的脑袋加重了吻的力度,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腰线滑进了他的紧身裤中。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吴邪伸出手箍住了他的脖子,再次贴上这片冰冷的唇,体内关于那一晚的记忆重新涌上心头,他只觉得有股火苗在身体里乱窜,最终集聚到下半身。尽管刚才说着那样的话,他还是不得不诚实地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的亲吻有种那么熟悉的感觉?

吴邪闭上眼,不愿去想这些让他头疼的事。他感觉着张起灵的手在他的紧身裤里面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他忍不住哼哼,却因为嘴被堵着,没办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张起灵更是没有丝毫的手软,对着他的顶端又是掐又是揉,吴邪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丢了力气半倚在他的怀里,被吻得哼哼唧唧。

忽然,吴邪眉心紧蹙,手移到了张起灵的胸前想要把他推开,张起灵松开了自己的怀抱,脸色很平静,他看着吴邪像微醺般有些泛红的脸,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内裤里拿了出来慢慢的举起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修长的手指间满是白色的粘连的液体,吴邪的脸一红,连忙伸手按下了张起灵的那只手。

张起灵嘴角像是噙着淡淡笑意,只听他道,“好快啊,似乎连五分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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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看着张起灵举在自己面前的满手白色液体,吴邪不由耳根发烫,不敢看他,嘴上却硬得很,“五分钟怎么了,那是老子有效率。”

张起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吴邪总有种错觉,觉得他此时心情似乎特别的愉快。

他上前搂住吴邪的腰,然后两手用力向下拽了一下他的裤子,被内裤包裹着的滚圆紧实的屁股从紧身裤里弹了出来,吴邪咬了咬唇,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靠在他肩上。张起灵的手隔着他的内裤对他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忽然轻声笑了出来。

“笑……笑什么?”

“你本命年?”张起灵含住他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揪起来他内裤一角,“是红色的。”

卧槽!吴邪心里怒骂了一声,这个死闷油瓶子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话特别多。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恼羞成怒道,“你……你管我!”

“二十四岁?”张起灵的手毫不客气地溜进了他的内裤里,却并没有想要中断这个话题的意思,“上次关着灯,我也没注意。”

吴邪翻了翻白眼,“叔叔我三十六了,你是不是对老屁股没兴趣?那正好……”

张起灵倏地堵住了他的嘴,手指就着吴邪自己的精液在他干燥的小洞内塞进了一个指节。

吴邪皱着眉呜咽了一声。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只听黑瞎子在门外高喊,“哑巴张收工了,你在里面干嘛呐!”

两人一顿,吴邪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他,可是张起灵却搂着他不肯松手。

黑瞎子听里面没动静,有点担心,“哑巴张你没事吧?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吴邪一听急了,见外面的人随时可能冲进来,忙一边把人推开,一边道,“别……别闹了。”

张起灵“啧”了一声,看了看吴邪亮晶晶的眼睛,轻咬了下他的鼻尖狠狠地插了一下之后才抽出手指,然后开始帮他穿衣服。吴邪任由他动作,忽然看准时机猛地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然后狡黠地一笑,迅速翻出通讯录按了下清空,接着又噼里啪啦地大按一通,把自己的通讯方式存了进去。

“随时都可以call我。”吴邪晃了晃手机,把它塞回张起灵的裤袋里。

之后,一群人被送上了警车,警队里有名的黑白双煞出手,没有一条漏网之鱼。然而相比黑瞎子的春风得意,张起灵却始终都冷着一张脸,见到他连个眼白都吝啬的不肯给。

吴邪得跟着黑瞎子回去录口供,而张起灵不得不带着兄弟们查封现场、清理所有的黄色音像制品,计算货物价值,这可能会涉及到量刑,所以一点都马虎不得。

两人在一次短暂的相逢后,又一次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轨迹。不同的是,吴邪正式回扫黄组上班,不用再每天上街卖黄片,而张起灵却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

吴邪百无聊赖地敲着键盘,上班时偷偷上网,刷刷微博,可是他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自从那天晚上把自己的号码输到了张起灵的手机里,他就每天把手机充满电,把声音调成最大,寸步不离,上班时更是放在桌上,没空就瞄两眼。

手机的屏幕再次暗掉,吴邪歪了歪嘴角,什么嘛,都三四天了,手机号码也给他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联系?

难道是害羞了吗?呸,做的时候脸皮明明比城墙还要厚。

吴邪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挂钟,快五点了,夏天的傍晚依然还是日光充沛,可吴邪已经不想再在办公室里面待着了。他理好东西,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准备撤了。

一走出大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吴邪后背立刻覆上一层薄汗,有点痒痒的。他眯了眯眼,突然发现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穿着浅蓝色的警服,只扣了最下面的三粒纽扣,领带被拉到了中间的位置,悬在脖子上,微风吹开他的衣领,露出蜜色的胸膛。

吴邪咽了咽口水,心跳突然加速,脚不听使唤地朝他走去,那个男人站在那儿没有动,却盯着他像是盯着食物一样连眼睛都不眨。

“小哥……”

张起灵轻轻点了点头,看着吴邪的眼睛,淡淡道,“我来接你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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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两个人吃了一顿沉默的晚饭,而吴邪心里想到晚上可能会有的一些特殊的额外活动,所以只是喝了点橙汁,什么都没吃。张起灵并不知道原因,还以为他在生气。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解释性的话语。整个吃饭的过程,吴邪一直偷偷瞄他的脸,看着他浓重的黑眼圈,开始自己为他找理由来替他开脱。

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忙的关系。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自我说服持续了一顿晚餐的时间就宣布彻底失败,走在去张起灵家路上的时候,吴邪装作不经意的拨弄着手指跟在他身后突然发问。

“很忙。”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脚步,以便让他可以跟上自己的步伐,“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等我联系你。”

“没有,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再说,我也没有在期待什么。”吴邪掏出手机,“你现在打一个给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号码。”

张起灵依言,吴邪迅速存好了他的来电号码,瞬间觉得心安了不少,你不来找我,以后我找你总成了吧。可接下来,两人之间又恢复了一片沉默。城市的灯光点亮了星辰,驱走了黑暗,即使晚上八点已过,夜幕降临天空一片漆黑,街上依然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两个人一路无言,张起灵一直都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更不爱闲聊,吴邪盘算着总得说点什么,否则实在太尴尬,谈恋爱谈恋爱那是“谈”出来的,既然决定要从朋友做起,总要有朋友的样子,从互相了解开始,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一会儿到家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你在想什么?”张起灵皱着眉看着吴邪心不在焉的样子,伸出手轻轻牵住了他的手。

“不,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的牛排真好吃。”

“你今晚只喝了橙汁。”

吴邪的手心有些微微出汗,张起灵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追问,而是牢牢抓紧了他的手,朝旁边的一栋住宅楼抬了抬下巴,“我家到了,地址是长白山路370号205室。你可以坐车到我们今天吃饭的餐馆下来,然后走过来只要5分钟。你记住路了吗?”

“啊?”吴邪脸上是茫然无措的表情,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小哥你刚刚说了好多字!”

看着重点全错的吴邪,张起灵眯了眯眼,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拉着人进了大楼。

这个人怎么总是……

让人很想教训他,却又舍不得。

“我……我先去洗澡。”吴邪一进门就显得有些局促,连呼吸都变得粗了,他不敢仔细打量这间他其实已经来过一次的屋子。

张起灵点了点头,领他进了浴室。

“你……你可以出去了……”吴邪攥着张起灵特意为他准备的换洗衣物,指了指门外,却不敢看他,“你在这儿我怎么洗啊!”

“我也要洗澡。”

“一个一个洗啊!我俩都那么大个儿怎么洗啊,你以为你家浴室是学校澡堂子一人一根水龙头吗?”

张起灵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盯得吴邪都些发毛了,这才轻轻地点了下头,“那你洗快点。”

那点头的瞬间心里一定是在骂我没情趣吧,一定是的吧!

“咱们都是中国人,说话含蓄一点好吗?”吴邪耳根有些微微发烫,瞥了他一眼,说道。

张起灵想了想,道,“节约用水。”

靠!

吴邪打算不理他,自己就要洗的久久的,用光他的沐浴露,让他家水表今晚爆表。

他“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正准备脱衣服,忽然发现张起灵正窝在沙发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尽管知道他绝对看不清楚,但是这半透明的玻璃还是会暴露出自己的身体,一想到这里突然一股燥热在身子里四处乱窜。

吴邪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连忙转过身。他正解着自己的皮带准备脱下裤子,而完全没有留意到张起灵已经站了起来慢慢地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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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浴霸橘红色的照明灯静静地浴室顶上散发着暧昧的灯光。氤氲的湿气伴着哗啦啦的水声从狭小的冲淋房里溢了出来,充满了在整间浴室。

从花洒中洒下的冷水还带着夏日的热度,自头顶贴着脸颊流下,吴邪淡蓝色的制服衬衫扣子早已全都被解开,棉质的衬衣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透出肉色的身体,而一双涂满沐浴乳的手正在他的胸口摩挲。

“不……不行了……”吴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推开身上的人,可是整个淋浴房实在是太狭小了,他只能勉强分开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唇,出来缓一口气。

张起灵稍稍退了一步,可手却没有任何停下动作的意思。他此时的表情很认真,用手搓出很多泡沫,细致的拂过吴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吴邪哑着嗓子,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他微眯着眼,隔着水帘看着张起灵。对方那双手动作很温柔,摸得他浑身舒坦,而且那手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乳头、揉捏下他的腰,这些他身上的敏感处在他似有若无的撩拨下像是一处处小火源,迅速将他的整个身体点燃。

张起灵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握住了他已经胀大的分身,快速的套弄起来,吴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叫了一声,捂住嘴,整个人向后一仰,靠在了瓷砖墙面上。然而,背部传来的冰冷的触感却并没有抵消下体传来的热火。

同时,水淋在张起灵的身上,他脖子上的领带还挂着,衣衫完整。水珠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滚落,顺着他的脖子一直蜿蜒划过他的锁骨,最后伴着胸膛的起伏落进他衬衣内。一路追随的视线旋即被完全阻隔,吴邪体内的火却早已跟着这水珠蔓延了开来,他咬了咬唇,有些心有不甘。

张起灵感觉手中的小吴邪突然胀了一圈,抬头看了一眼吴邪,却被他猛地扯住领带拉到面前亲吻。他只是微微一怔旋即迅速反应过来,开始回应吴邪的亲吻,同时吴邪轻轻一拉,将他的领带抽下,随手扔在了地上。

吴邪想要去解他的衬衣扣子,视线却舍不得离开张起灵,结果越急越解不开,动作越来越大,恨不得直接去扯。张起灵按下他的手,直接一掀下摆,一拉一翻,整件衬衫便脱了下来,被揉成一团扔了出来。张起灵有些气息不稳,吴邪的手覆上他起伏的胸膛,轻轻抚摸,然后抱住他的头一阵乱啃,两个人此时都带着的点况味不明的邪火。

张起灵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吴邪的体温比他还要高一些,他双手环着张起灵的脖子,肆意狂热的亲吻着对方,下体轻轻地蹭着他的小腹,他滚烫的温度和明显的撩拨让一贯冷静自持的张起灵彻底乱了分寸,他猛地抱起吴邪,吴邪一惊,整个人失去了支撑立刻连忙用腿环住了他的身体,同时,胸口正对着张起灵的脸,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吴邪的乳头,最后含进嘴里重重地吸了吸。

吴邪的身高其实比张起灵还要高一些,所以这样被他抱着有种重心不稳的感觉。为了不滑下来,他只能紧紧搂住张起灵,用两条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胸口那点传来刺激的痛感,他揪着张起灵的头发,低吼道,“让我下来!我很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将自己送入张起灵温热的口腔。

从头顶奔泻而下的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吴邪闭上眼,陷入黑暗后身体在那个人的触碰下变得越发的敏感,就好像有一种很深的记忆在身体内慢慢地苏醒。他揉着张起灵略长的头发,被他托住的身体紧紧地缠裹着对方,他在想,拼命地想,总觉得这样的肌肤相亲是如此的熟悉,而自己竟是那样异乎寻常的渴望。

明明还只是刚刚才熟悉的陌生人,但身体却在叫嚣着不够,想要拥有对方更多更温柔的触摸。

吴邪微微睁开眼,饱满的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沉重得只能眯开一条缝。他的眼前是张起灵的发旋,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张起灵突然松开了嘴,抬起了头。

水淌过他的脸。

这个俊秀的青年一定曾在梦中见过。吴邪捧着他的脸,与他相视一笑。

“你多重我都抱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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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咚!”

吴邪整个人被丢上床,他嗷了一声,还来不及叫痛,张起灵就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两个人连身体都还没有擦干,浑身湿漉漉的,尤其是吴邪身上还挂着那件湿透的衬衫。

“等等,这样床单会弄湿的。啊!”

张起灵从他的两腿间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反正一会儿也会弄湿。”

吴邪抿了抿唇,把他拉了上来,亲了亲他的脸,“小哥,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吴邪抚着他的背,叹了口气,“小哥,我觉得我们关系的发展有点奇怪,诶诶,那里别舔,好痒。”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们这样感觉好像就只有上床而已……”

张起灵一顿,停下了动作,撑起了身体,俯视着他,有些警惕,“什么意思?”

吴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知道他想得有些多了,于是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我的意思说,我们俩好像中间跳过了很多环节,上次上床后我知道了你的名字,这次我知道了你的电话,不过我还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可我们却已经做了两次了。感觉好奇怪……”

张起灵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润滑剂,一边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吴邪眨了眨眼,“关于你的全部。”

张起灵竟然微微牵了牵嘴角,他把润滑剂挤在手上,然后轻轻地朝那个地方送入一根手指。

“我一点也不贪心,”吴邪不适的扭了扭腰,努力适应着突然闯入的异物,一对亮晶晶的眸子望着张起灵显得有些无辜,“比如,你之前交往过几个人,分别有多久之类的。”

张起灵没有说话,直接抬起他的腿搁在了自己的肩上,扩张也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

“没有,没有交往过……”张起灵抽出手指,认真地观察那个一张一合,水盈盈正吞吐着润滑剂的地方,那专注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细胞有丝分裂的过程。

“我之前工伤过,记忆力受损。”张起灵给自己撸了几把后,握着分身朝那个朝思暮想的小齤洞里挤了进去,那炙热的甬道立刻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给予他热情的拥抱,他忍不住想要发出舒服的喟叹,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吴邪此时格外紧张的脸,“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

“如果你有过前任,但因为受伤忘了呢?”吴邪别过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突然没了兴致,伸手推他。

张起灵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抓住了他挥舞的双手,俯下齤身亲吻着他的唇,像是在给予安慰,而下齤身更是开始律动起来。

吴邪紧抿着唇,脸色有些不佳,也不知是不是在生这位“莫须有”前任的气,但张起灵却用猛烈的抽动让他完全分不了心。一波波的快齤感瞬间将他淹没,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胸前,湿漉漉的衬衣完全敞开,身体在揉捏下晕染成淡淡的粉色。

体齤内的前列腺总是在抽动中被轻轻的拂过,蹭的吴邪心里也痒痒的,他想要伸手自己安慰一下分身,可是双手却被张起灵按住无法动弹,他扭摆着腰以示抗议,可张起灵完全不理他,一条灵活的舌头舔遍了他整个胸膛。

“小哥……”他哑着嗓子呼唤张起灵,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让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然后扣住他的腰,再次用力抽动了起来。他每次都撞进吴邪的深处,冲顶着他的前列腺。后齤穴含着粗壮的分身,褶皱被全部的撑开,每次全根没入时,吴邪都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像是已被完全填满。

张起灵加快了抽齤插的速度,吴邪也跟着挺腰翘臀,双眼微微闭着,眉心轻蹙,颈项极力往后昂着,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嘴唇微微翕合,发出婉转的“嗯啊”声,喉结上下滑动着,好像在渴求着上面的嘴也一并被填满。张起灵扳过他的脸,亲吻他的唇,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掠夺着对方口腔里的空气,谁也不肯让步。

张起灵已经抽齤插了很久,可是分身却依旧挺立,吴邪有些受不住,腰慢慢地塌了下去,后齤穴更是又酸又麻,他忍不住轻轻提了提肛,收缩的括约肌差点把张起灵夹得射齤精。他皱着眉拍了拍吴邪的屁股,凑到他耳边道,“你急什么,现在才刚过了二十分钟。”

“小哥……”吴邪这时说话都带着哭腔,“不要了,你快射……”

“我只有五分钟?”张起灵恶意地顶了顶他的前列腺,吴邪的顶端立刻滴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吴邪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齤插,后齤穴一阵痉挛,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抽泣着摇了摇头。

张起灵眸色一沉,伸手抓住了小吴邪,跟着自己的节奏一起动作,他抽动了几十下后,最终吴邪带着哭腔在他手中射了出来,而同时,他埋在吴邪体齤内的分身也抽了出来,射在了他入口的浅处。

两人都气喘如牛,同时累趴在床上,吴邪两腿间一片狼藉,他那件淡蓝色的制服衬衫上也沾了点不知是谁的白浊,可现在已经没有人有气力再去追究了,张起灵连续一周的加班加上调职前的交接工作让他每天连睡觉都无法保证,在这样的高强度的运动下,即使是他也累得昏昏欲睡。

“对不起,吴邪,明天早上再清理好吗?”他把头埋在吴邪的颈窝,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同时刚刚抽离他身体的分身像是感觉到冷似的,又偷偷插回了那个红肿的小齤穴。

“小哥……我还有话要说……”吴邪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小哥……”

那人没有动静,只是吻了吻他的后颈,迷迷糊糊地说道,“真的只有你一个。”紧接着,吴邪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吴邪一愣,淡淡地笑了,向后缩了缩,把自己完全缩进他的怀里,“呐,其实我现在也只有你一个。”
Saturday, August 17, 2013 12:06:26 PM 【瓶邪】庸俗小说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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