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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依计行事,打入敌人内部【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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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散落了一地的阳光。他抬起头看了看小窗格,明媚得睁不开眼。

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咳。

难道是小哥?

吴邪下意识地想起昨天张起灵临走时所说的话。他咬了咬唇,虽然这家伙很难对付,像块臭石头一样软硬不吃,但是对待犯人这么温柔的大概也就张起灵了。

不知道今天他还会不会带黄鱼面过来。想到这里,吴邪突然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你在想什么?”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吴邪不禁错愕,只见一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美艳女人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隔着铁杆,那个女人蹲了下来,冲着吴邪微微笑着。

“是你。”

“你好像很失望啊,齐先生。”

阿宁嘟着嘴,像是很委屈的样子。这一派天真的少女模样却叫吴邪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只觉得危险在不断逼近。

果然,下一刻阿宁娥眉一扫,嘴角一牵,眼中透着一丝好像洞悉一切的快感,道,“齐先生,你是在等张副处长吗?”

吴邪回望着她,一提及张起灵,他心里就七上八下,可是却不敢露出半分表情,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彼此无声地试探着,若是不知道的,此刻进来看到这番暧昧场景,恐怕是要平添误会。

吴邪忽然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是呀,我盼着那家伙早来早回,但没想到却等来个美人,叫我好欢喜。”

阿宁不怒反笑,“齐先生真有意思,你现在可是我们的阶下囚,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害怕?”

她伸进一只手,细白光滑,帮吴邪拂去了脸上的灰尘,依着他脸庞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滑下,突然,她脸色一变,手迅速扼住了吴邪的脖子,眼神狠戾,“齐先生别把客气当福气!”

喉咙被生生扼住,吴邪拼命地咳着,张大了嘴想要夺取空气,可是气管内的空气依然是出去的多,进来的少,而咽喉处却越来越干涩,舌根发麻。他闭着眼,眼角都被逼出了眼泪,只觉得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了,一阵晕眩。

“放……咳咳……放手……”

阿宁冷哼了一声,手一推,松开了吴邪。

吴邪一阵狂咳不止,脸上却好像有隐隐的笑意。

“你别生气啊,怎么半点玩笑都开不得。”他好不容易顺完了呼吸,看着阿宁,道,“反正我也被你们抓住了,如果你们想要杀了我,就杀好了,我可不怕死,不过早晚都要死,干嘛不开开心心的呢?”

阿宁“哼”了一声,念了一句“不可理喻”就站了起来。刚才那张秀美的脸此刻也板了下来,俯视着吴邪,像是在重新审视他一样。

这个家伙真的是共齤党?怎么跟印象中的共党形象完全不符?

阿宁看着他皱了皱眉,她突然一牵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既然齐先生看得如此通透,想来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代你们地下党的组织结构,你的上级是谁,我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闻言,吴邪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您也太看得起我了,”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眉头微皱,目光清亮,看上去竟似与之前那个略带嬉笑的吴邪完全不一样,只听他很认真地一字一顿道,“我、不、知、道。”

这种态度才对得上戏嘛。

阿宁笑开了眼眉,就连眉梢都带上了笑,“那我就只能不客气了。”

她话音未落,两个看守马上冲了进来,解开了吴邪的脚链把他拖出了牢房,绑在了老虎凳上。

“上了老虎凳,英雄也能变狗熊。”阿宁看着盯着吴邪,脸上尽是残忍的笑,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罂粟,妖冶又危险。

“可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不用阿宁的任何指示,吴邪的脚下就被塞进了两块厚厚的城砖。

“不知道!”

吴邪像是脾气来上了,那张像是六月天的娃娃脸,此刻半点不见刚才的温柔调笑,倔强得像头犟驴。

阿宁眯了眯眼。

一旁的看守摸不准她的主意,又上前给吴邪加砖,只是这次只加了一块。

吴邪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了,两条腿又酸又痛。一般人加到四块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只是反驳了两句话,而阿宁一句也没说,短短时间内就已经给他加了三块砖了。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审讯的!?

吴邪拧着眉扫了一眼阿宁,这个女人人不可貌相,真不好惹,简直是个闷声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

吴邪腹诽着,此时却也不敢再主动挑衅了,他怕他再说话,又要加砖。

“怎么不说话了?”

阿宁微微一笑,明明是美人展笑颜,应当是心旷神怡,可吴邪只觉得此时浑身冰凉。

吴邪到底不是个中高手,要他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还是有些强人所难。阿宁看了他一眼,转身偷笑,走到一旁取下了一把刀,慢慢地走近了吴邪。

“喂!你别乱来啊!”

见阿宁一直往自己的下体瞄,吴邪难免有些慌了神,他连忙夹紧了双腿。

阿宁强忍着笑意,拿着刀顺着他的裤腿一点点地往上挑,然后停在了他大腿根部,脸上的笑也凝住了,听着吴邪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小声道,“我想要你一样东西留个纪念。”

“那……那样东西你要了也没用!”

吴邪紧紧盯着自己腿间那把明晃晃的刀,分明是四面透风的隆冬,他却早已是一身的冷汗湿了衣衫贴着他的背脊。

阿宁果然停了手,挑起眼帘,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看着他。

“确实没什么用,”她忽地笑了出来,“不过,我开心。”

接着她立刻一把抓住了吴邪的右手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要你一根大拇指,叫你这辈子都握不了枪!”

她话音未落抬手便要砍下吴邪的手指,吴邪大惊,脸色惨白,高喊了一声,浑身像过电了一般颤抖了起来。

演戏而已,本来就打算投降的,难道还要玩真的?

看着吴邪汗滴如豆地从脸庞滑落,那张惊魂未定的脸让阿宁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了起来,再看那把刀,正直直地插在了吴邪的虎口处,整个手被牢牢钉在了椅子上,血流如注。

“你的样子好蠢,哈哈哈。”

阿宁笑得眼角都逼出了眼泪,指着吴邪,大声地嘲笑他。惹得吴邪不悦地眯了眯眼。

吴邪一直都没吭声,静静地看着她,直到阿宁终于停下了笑,她揉着发酸的肚子,看着吴邪冷冷的脸,笑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吴邪冷笑了一声,“我在想,原来阿宁小姐也就这点手段。”

阿宁哼了一声,低头看他还在流着血的手。

“你不怕我真的切了你的手指?”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把目光慢慢移到吴邪的两腿间,那目光像是一把凌迟的刀,好似要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割下来。

“阿宁小姐,你不会是以虐待人为乐吧。”

阿宁一拍手,微微一笑,“啊,还真给忘了。”她的目光回到了吴邪的脸上,淡淡地问道,“齐先生的上级是谁?”

“我不是一般的地下党,我只负责锄奸行动,暗杀叛徒和奸细。”

吴邪不打算再和这个女人绕圈子了,他完全无法确定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她一个不满意,真的会一刀结果了自己。

“那么你们组织内部你知道多少?”

吴邪摇了摇头,“组织上的事我不懂,说的直白点,我和杀手没什么区别。”

阿宁这时也恢复了一脸认真的表情,她站起身,背对着吴邪,来回踱了几步,像是在沉吟。也不知过了多久,吴邪都快感觉不到自己那两条还绑在椅子上的腿了,阿宁终于回过头,冲着他淡淡地笑道,“齐先生的枪法我见识过了,就连我们张副处长也开了金口称赞,我想,像齐先生这样的人更适合为党国效忠。”

吴邪沉着脸,冷冷地盯着阿宁。

“齐先生,”阿宁淡淡地笑着,“党国不仅仅需要剿匪,也要对付那些残留在国内的日特,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把你完好无缺地放了回去,你是忠心不二半字未提,可别人却不一定会这么想。”

吴邪假装皱了皱眉,他像是想了很久,然后抬起头,道,“我可以同意,但是我有个条件,我不要对付共党。如果是清除日本残留在国内的间谍,我义不容辞。”

听到这句话,阿宁脸上的笑愈发灿烂了。

与此同时,被突如其来的无聊会议缠得无法脱身的张起灵终于忍不住提前离场,从没看见阿宁那个女人出现在会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些心神不宁。他脸色阴沉地带着王盟坐在车里快速驶向了监狱。
Saturday, August 17, 2013 12:34:07 PM 【瓶邪】荒原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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