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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检查过去的出纳账簿,发现了点问题。
民国时期用的是繁体字,所以我原本想的乔就用不上了,而与齐字比较接近的我想来想去就只有斋了,而且刚好还真的有斋这个姓……

不要着灯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露出了真身
可会被抱紧

写的时候随到这首歌感觉很对。
现在的吴邪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态吧。应该会马上开始虐了→ →谁让他是“齐羽”不是“吴邪”呢╮(╯_╰)╭
第十四章 先机

吴邪推开铁门,对面冰冷漆黑的大门在稀薄的晨雾中紧闭。

他垂下眼帘,拉紧了围巾,转身快步朝弄堂口走去。

已经第五天没有见到张起灵了。

吴邪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开始了想念。

“……默默相望,欲言无从……”

吴邪闭上眼,听着街上的咖啡馆里飘来的当红歌星歌声,那优美委婉的声音让他心头颤动。他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紧接着摸遍了口袋,却郁闷的发现没有带火柴。

他烦躁地折断了烟。

失去了尼古丁,他的思绪便无法平复。

“……又谁知平地起风波,离别你流浪西东……”

他买了一份报纸,却没有任何想要阅读的打算,他只是想要用其他行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没有拿找零,直接从报童手里拿了报纸就走,他的脚步很快,像逃似的,完全没有听到身后报童的疾呼。

这也许就是自己和张起灵最好的、最后的结局。

“……别离三年,重又相逢……”

那个男人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敏感一些,自己的刻意躲避已经做到如此明显的地步,他又怎么会没有感觉?

能让对任何事都不会感兴趣的张起灵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对自己旁敲侧击,一次又一次温柔地试探与接触,拥有这张脸的人也许真的对他而言是无比的重要。那么现在,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但此时此刻,无论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他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个人终于已经开始主动地回避自己了。

吴邪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因为他居然感觉到了自己心里不该有的失落。

“……你那紧锁的眉尖,告诉我难言的苦衷……”

他苦笑了一声。

耳边是隆冬的寒风摧枯拉朽般的席卷过街道时的喧嚣,大风带走了地上的尘土,扬起了吴邪的黑色大衣和他紧裹着脖颈的灰色围巾。他感受着那阵大风刮过,卷走了街上的一切,风钻进他的衣服,寒冷渗透进他的肌肤,如同那场名为“时间”的狂风,席卷了心上那整片荒原。

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

也许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他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子,看了一眼在阴沉天气下的调查局,那扇大门像是一张无情的大口,将他的感情与希望全部吞没。

吴邪加快脚步走进了那扇大门,因为今天他将开始负责销毁一些过期的文件。

“小齐,这些都是过去的工资单,食堂饭票发放的记录,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人事科的秦海婷打开资料室的大门,拿起架子上积满厚厚灰尘的簿册,在吴邪面前拍了拍,他连忙退了一步,衬衣上却还是落满了那些扬起的灰。他皱了皱眉,咳嗽了几声以示不满。

秦海婷并非有意捉弄他,但此时见他秀气的脸皱成了包子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也瞧见了,这里很少有人来,更别提会有人来调阅,也难怪,谁会对大伙都一样的工资感兴趣。你干完了再来找我,我还有活儿给你。”

“我知道了。”吴邪温柔地浅浅一笑,朝她点了点头,秦海婷立马红了脸颊转过身去。吴邪目送年轻女子曼妙的背影离去,他眯了眯眼,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她腰上那串沉甸甸的钥匙都能开哪些档案室资料室的门呢?

他一边盘算着怎么从秦海婷那儿把钥匙“借”过来,一边把架子上那些簿册都拿了下来,全部堆在地上。

灰实在太大,他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拿着册子抖了一抖,那些灰掉落了下来,原本被覆盖着的字也终于看得清楚了。

一年前交通处江北小组的工资账簿。

吴邪随手翻了翻,果然如秦海婷所言,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不是会计,也不明白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他不是来查账的,所以就准备搁在一旁再去找点有意义的东西,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闯进了他的眼帘——齐羽。

他大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再细看,果然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名字,分毫不差。可汪藏海不是说齐羽的痕迹已经全都销毁了吗?怎么这里还会存在他的工资记录!如果让人发现,只要稍稍调查,自己的身份就会立马暴露。吴邪此时只觉如坠冰窟,头上直冒冷汗,一颗心咚咚地直跳,手脚更是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资料室里空无一人,可他此时却觉得有千百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让他浑身的不自在。他开始极力的安慰自己,避免手忙脚乱处理不好反而留下蛛丝马迹让人起疑心。根据秦海婷的说法,这些工资单之类的没人会来看,一直都是定期销毁,所以这些并不重要的东西被汪藏海给忽略了。

他皱了皱眉,他们干特科的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这种错误即使是吴邪这样的新人都不会犯,更何况是已经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汪藏海呢?

吴邪突然不敢再往下想,因为他有些害怕了。

如今自己身在敌营,处在漩涡的中心,稍稍的行差踏错便会惹来杀身之祸,更重要的是,组织细致的筹谋也会功亏一篑,他此时此刻的第一要义便是要对自己的同志保持绝对的信任,不容动摇。

齐羽和老海用他们自己的生命为这份信任押上了不容玷污的筹码。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吴邪长舒了一口气,他开始考虑如果是被单纯的忽略了,那么可能在机关里还会残留着一些汪藏海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记录,毕竟他在外面,对局里纷繁复杂的实际内部情况并不能完全掌握,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可能还会存留齐羽记录的地方,找到那些记录,然后销毁它们。

吴邪看着手中的这本工资出纳账簿,虽说这些东西马上就要送出去销毁了,把这一本夹杂在众多账簿中也不会引人注意,可是吴邪不愿做任何的冒险,即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对他而言也会演变成性命攸关的大事。

他捏着纸页打算把写有齐羽名字的这一页撕了,忽然一顿,从上衣摸出一支墨水笔,在“齐”字上加了两笔改成了“斋”,又将“羽”字改成了“翔”。

斋翔。

吴邪翘了翘嘴角,不费吹灰之力,不用心惊胆战地藏什么或者避人耳目销毁什么,所有的秘密又都回到了这些陈年账簿之中。而吴邪如今所要做的就只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把这些过期账簿整理出来,然后带出去。

吴邪记得齐羽是半年前,也就是六月底的时候暴露身份被捕之后被迅速的,可是在四月之后的账簿里就已经看不到齐羽的名字了。是出纳会计忘记了吗?吴邪反反复复地核对了好几遍,所有交通处江北小组的成员都有记录,不可能独独漏了齐羽。

这件事有些奇怪,吴邪觉得自己有必要再作一下确认,他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件事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而自己却已经身处在迷雾中。

吴邪把那些曾经和齐羽共事过的人名字都默默牢记在了心里,虽然因为地域的关系应该很难会相遇,而且交通组与他也不会有什么工作上的接触。

所有该做的都做完了,吴邪把那些时间上较近的账簿放回原处,接着把那些秦海婷要求他整理的老账簿提了出来。他锁上门,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只听有人唤了他一声。他循声望去,只见阿宁一身军装飒飒地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张起灵和黑眼镜。

吴邪有些讶异,不知这三人怎么同时来了,张起灵还是一如以往地面无表情,而阿宁却分明显得有些不悦,只听她道,“齐羽,我觉得你挺会来事的呀。”

见吴邪不出声,阿宁冷笑了一声,接着道,“你心思够活络的呀,这是打算把我们内部都摸清楚了好完成你的任务吗?”

“阿宁小姐请不要随意揣测和怀疑,是对方邀请我的,并非我主动申请调组,只是我觉得人事组可能更适合我。”

听到这话,那黑眼镜得了阿宁一记白眼,只得装疯卖傻地嘿嘿傻笑两声搪塞过去。

“老实跟你说吧,”阿宁走上前去随意翻了翻吴邪刚刚拿出来的账簿,这不禁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了起来,深怕她瞧出有什么破绽,“我的安排自有我的道理,一切都是顺从党国的需要。你们三个这样私下里串通好企图蒙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吗?是不是都不想干了?不想干了我就去局长那儿帮你们三个说清楚。”

吴邪喏喏地应着,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阿宁手中的账簿。

幸好她也没仔细看,发现全是工资、奖金、补贴之内的便合上放了回去。幸好当时没有撕去一页,否则如此明显的纰漏绝对瞒不过阿宁这个女人的眼睛。想到这儿,吴邪不由有些悻悻。

“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把百乐门全包下了,这个礼拜天,一定要准时出席!因为这也算是为你接风了,你这个主角可不能缺席。”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吴邪心中暗暗叫苦,他想起了那日在分局门口那孤儿院的孩子给他塞的宣传单,“我那天可能要晚些才能到。”

“噢?”阿宁立刻眯起了双眼,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了凌厉的凶光,“齐先生有约会?”

吴邪摇了摇头,“我去做礼拜。”吴邪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不露声色地说谎了,而且说得跟真的似的,因为那阿宁听到他这句话后明显的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刚才的敌意也不见了。

这时,张起灵朝他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你只愿意留在南楼的话,不用管她的话。”

“喂!”阿宁被无视的愤怒伴随着黑眼镜看戏式的口哨像是全被张起灵挡在了身后,吴邪看着他,仿佛在自己的面前就只要面对一个张起灵,他帮他把所有外界的东西都抵挡掉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心意就好。

吴邪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张起灵曾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看着沉默的张起灵,那个男人的表情让他感到如此的熟悉。

那种不动声色的力量。
Saturday, August 17, 2013 12:40:53 PM 【瓶邪】荒原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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