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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写的中秋贺文,今年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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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所以准确地说,三十八岁的吴邪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张起灵陷在沙发里看着吴邪家的天花板,眼睛不时瞟向他家正一边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一边对着电话说个不停的“花骨朵儿”。
褪去了青涩之后的成熟有另一种独特的魅力,加上他身材比以前好多了,连胸肌和腹肌都练出来好几块,做事也比以前沉稳,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做大事的男人的感觉。
而自己仅仅只是会在他搞不定的时候,跟着他出去撑撑场面,毕竟道上“哑巴张”这三个字就像护身符一样,在某些场合还是有些用处的。不过这种情况最近越来越少了,更多数情况是自己吃他的用他的睡他的。
吴邪越来越能干了。各种意义上。
张起灵望着忙碌的吴邪眯了眯眼。只见他终于放下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像猫儿似的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倦意爬上了脸庞。他感受到了张起灵的视线,目光移向了他,四目相接,吴邪淡淡一笑,站起来走过去撑在他肩上弯腰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今天中秋节,我们一会儿吃螃蟹。”然后朝他眨了眨眼,转身走向了厨房。
还要赏菊。他懂得。
因为今天是星期天。
事实上,生活上的事情张起灵向来都是听吴邪安排的。包括床上运动。他向来是没什么欲望的,无论是情欲还是性欲,也就只有在面对吴邪的时候七情六欲才会全都跑出来。吴邪曾推测他的年龄大概在一百岁以上,尽管他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但看吴邪的表情,那应该是一个非常高的高龄。
如果把男人比作飞机的话,三十岁的男人是战斗机,那么一百岁的男人大概是一架飞机模型。所以吴邪特别“体贴”地把“运动”的次数降到一周两次,周三和周日。
看着桌子上的烤羊腰、韭菜炒蛋、清炒虾仁还有时令螃蟹,张起灵不动声色,只觉得肾有点疼。
抬起头看看对面满脸期待的吴邪,看来今晚的正餐料会非常得足。
真是非常“体贴”。
吴邪常说自己在青春的尾巴梢上,再不疯狂就老了。再加上他这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张起灵忽然就想起了前几日王盟说的那些老夫少妻的悲哀。
我还不算老吧。张起灵扭头看了一眼镜子,自己看上去甚至比吴邪还要年轻一点。
可怎么就真感觉有点腰疼呢?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吴邪系着蓝色的围裙把碗筷放好,擦干净了水槽,准备洗手时,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热气腾腾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张起灵从背后环着他,握着他的手帮他打肥皂,手指缠在了一块儿,吴邪回过头被那人吻住,于是就连舌头也缠在了一起。
水龙头里的水不停地流着,水声却掩盖不了逐渐粗重的喘气声。吴邪气短,脸憋红了,终于忍不住从张起灵的唇齿间退了出来,大口吸着气,道,“我先去洗澡。”
说完,他在张起灵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挣开了他的怀抱。
张起灵靠在床上,也不知道是秋老虎作祟,还是晚上吃的东西太补——吴邪拼命地给他夹菜,他默默地照单全收结果吴邪他自个儿倒没怎么吃——只觉得小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烧似的,无处可泄。
吴邪洗完出来整个人热气腾腾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看上去清爽极了。他裸着上半身,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两块薄薄的胸肌已经看得出形状了;小巧的乳粒嵌在蜜色的肌肤上,颜色淡淡的,适合一口含住然后在吸吮舔舐间充血胀大;浴巾简单地在胯间围了一下,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从雪白的浴巾里露出暧昧的曲线。
他里面一定什么也没穿。张起灵想。
吴邪瞥了一眼床上的张起灵,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看,反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磨磨蹭蹭地朝床边挪动,离床还有三四步的距离,只见张起灵眸色一沉,从床上探出身子直接把他扯到了怀里。
这会儿自己被他撩拨得全身发热,他倒害羞了起来。
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抱着在大床上滚了两圈,吴邪向下扫了一眼,看着他的麒麟纹身渐渐显现了出来,于是伸手摸了上去,轻轻戳了戳那个麒麟的眼睛,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含糊地说道,“小哥,你的麒麟眼睛变大了。”
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张起灵睁开眼看着吴邪近在咫尺的亮晶晶的眼睛,然后一把扯掉了他的浴巾,大手覆上了那团还未醒过来的分身,手心蹭刮着还有些潮湿的柔软耻毛,简单地揉了两下,那根软趴趴的茎柱就慢慢抬起了头。
张起灵已经转移到了他的颈窝,轻啃着他的锁骨,洗得干干净净的吴邪香喷喷的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正啃得起劲,吴邪突然推了推他,张起灵停了下来面带疑惑地望着他。
“小哥。”吴邪的眼睛闪着从未有过的亮光,含着一汪水色潋滟的春水,让张起灵小腹一紧,而那句床笫间的“小哥”听上去就是与平时不同,显得热辣又粘腻,其中包含的情愫只有张起灵才能体会。他想起了吃饭时吴邪对他的种种投喂,所以现在这是要求检验成果了?
果然,吴邪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一个翻身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吴邪?”张起灵诧异地看着他。
吴邪微微一笑,一手探进了他的内裤里,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自己的后穴。
他趴在张起灵的胸口,手背到身后,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听那“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有他不时溢出的细碎呻吟,张起灵不用动脑子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吴邪的脸因为情动而有些泛红,不自然地躲闪自己目光的表情,还有他流到自己小腹上湿哒哒的液体,与自己皮肤相贴那处渐渐上升的温度,都让张起灵的眸色沉了一沉。
他十分耐心地看着吴邪自己扩张,却忍不住幻想那一处此时此刻是怎样淫靡的景色。
那里此时一定是沾满了润滑剂和肠道自身分泌的液体,湿漉漉泛着水光。因为手指快速的抽插而无法合拢有些发红,每条褶皱都被拉平、撑开,盛不住液体,全都流到了他坐着的自己的小腹上。
张起灵觉得自己下身硬得快爆了,高高翘起不时还会碰到吴邪的皮肤,这种磨人的感觉让他的理智渐渐崩溃,恨不得直接把正在不断撩拨的人压到身下狠狠地贯穿那个熟悉的地方。
“小哥……”吴邪叫了他一声,声音虽不甜腻,但因为充满情欲而让张起灵骨头一酥,紧接着,吴邪那湿漉漉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分身,箍着根部撸了几下,那湿滑粘腻的触感让张起灵马眼一松,差点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吴邪并没有注意到这么多,他眼下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觉得后穴已经不满足手指的扩张了,急需另一种抚慰。他握着张起灵的分身,想要对准自己的那个地方,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进去,反而那龟头在敏感的肛周附近戳弄,让他更加难耐无法自持。
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张起灵,虽然没说话,但张起灵知道这是在恳求自己。
张起灵伸出手握住了吴邪的手,终于把自己的分身抵到了那小穴的入口。然后,他一挺腰,只听吴邪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他把整个龟头全塞了进去。
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对吴邪来说要顺当的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的,前面因为自己逞强扩张而有些腿软,以至于他此时不得不整个人全伏在了张起灵的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任由张起灵亲吻着自己的额头,有些失神。
那坚实的胸肌就在他的眼前,他甚至能看到上面已经有一层又薄又密的细汗,就连那麒麟纹身也开始慢慢显露了出来。
吴邪抬了抬腰,为了避免刚刚进入的肉棒滑出,他不得不用力夹紧了张起灵。只见对方瞬间变了脸色,这种柔软的压迫施加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让张起灵险些失控,可是他只是做了一个深呼吸,将自己高炽的情欲强压在爆发的边缘。
对于张起灵这些稍纵即逝的变化,吴邪自然很难捕捉到,更何况此时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处。张起灵的尺寸他时至今日依然有些难以招架,只得一点点地往里面吞,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和往日里由张起灵主导的节奏完全不同。他的动作过于缓慢,以至于被入侵的感觉更为强烈,内壁的黏膜能清晰地感受到巨大的柱身正一点点契入,滚烫而又坚硬,这种身体被破开的感觉非常奇妙,难以言明,吴邪的腿在不停地颤抖着,从结合处漫出的快感自股间迅速蔓延至全身,就连指尖都有些微微发麻。
张起灵剧烈起伏的胸膛已经在昭示他的忍耐快到达极限,尤其是吴邪湿热的鼻息随着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嘴里还压抑着小声地呜呜呻吟,使得这样缓慢的动作被催化得更像是酷刑。
张起灵的手慢慢地摸上了他的腰,在他柔韧的腰肢上来回轻抚,意图明显。
“吴邪,你累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问道。
“不累!”吴邪硬是往下坐了坐,身体内的硕大于是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吴邪一下子就停住不敢再动了。突然,张起灵扣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吴邪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了下去,直接坐到了他的胯上,而那根被束缚在湿软肠道内的分身也终于一路碾压过去一插到底,被吞入了深处。吴邪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由内到外全都是麻的,在张起灵终于得偿所愿的喟叹中险些射了出来。
“你累了。”张起灵用不容反驳的语气淡淡地评价道。
“不……”
吴邪缓过神来,微微喘了口气,撑着张起灵的胸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感受到自己正在慢慢离开那个温暖紧致的穴道,张起灵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吴邪突然又猛地坐下,尽管这次他没有失去支撑被整个贯穿,但他还是有那一两秒的失神。
润滑剂和淫液被挤出了小穴,糊在穴口感觉格外得粘腻,而坐下时穴道内的水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吴邪有些羞耻,可是满足感却前所未有的爆棚。
而张起灵像是能洞悉他的所有心思,只是用温柔又炙热的目光凝视着在他身上主动的吴邪。他见过很多吴邪情动时的表情,从他第一次青涩的反应、整张脸涨得通红,到他被分开双腿逼上高潮一边求饶却一边食髓知味哭泣的脸,以及他勾揽着自己的脖子索吻时渴望的神情,即使他总是会一遍遍丧失记忆,但是他依然不死心地想要把这些都刻在自己的脑子里,因为这些全都是吴邪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有的独一无二的表情。
吴邪的身体本能地蜷起,张起灵只要稍稍往下垂一垂视线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性器正在他的股间缓慢的进出,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太刺激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弄过,他忽然很想吻吻吴邪。
张起灵抬起头,看着吴邪闭着眼,低低地喘息,他像是终于掌握到了节奏。张起灵伸手,把他拉近自己,吴邪的汗滴在他的胸膛上,他并不介意,按着他的后脑勺,认真地亲吻他的唇。
这个姿势将重量全都移到了吴邪的腰上,于是雪上加霜的后果便是吴邪悄悄地偷起了懒,可他这一停下,张起灵便更加难熬。他嘴上加重了些力道,用力吸吮着吴邪的唇瓣,抱着他忽然狠狠地抬胯往上一顶,不知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吴邪原本低低喘息着的呻吟声变得尖锐,原本与张起灵从善如流的接吻也变得有些急躁,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于是张起灵紧紧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他,下身更是开始朝刚才那点发动一轮新的攻势。
体内巨大的性器反复不停地摩擦着敏感点,吴邪像是一条溺水的鱼,想要挣扎却又无法逃脱,只能被控制着承受快感的侵袭。泪水最终被逼出了眼角,他的呜咽声在张起灵激烈的抽插中全部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前端早已悬挂着透明的液体,马眼一张一合,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摩擦得通红,而后穴的刺激更为强烈,以至于迫使他在没有触碰到性器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洒在了张起灵的胸膛上,吴邪有些乏力,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手一松,直接倒在了张起灵的怀里。张起灵抱着他翻了个身,体内没有抽离的性器依然契在其中,碾压过他的敏感点,浑身无力的吴邪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气势,只是呜呜地呻吟着。
张起灵掰开他的双腿,将他完全打开,掐着他大腿内侧白皙的嫩肉在那个绞紧他的小穴内继续快速地操干。
“小哥……呜呜……不要了……”吴邪像二十多岁时那样哭喊着讨饶。
张起灵不理他,只是吻吻他的眼睛,将他流出的眼泪悉数舔尽。
吴邪能感觉自己的后穴又酸又胀又麻,他已经射过了一次,但很快又立了起来,而且短时间内张起灵似乎并没有要射的迹象。吴邪有些慌了,他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只要他一开口,就是令人感到羞耻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求饶。
“再干,唔……老子就、就要被你干、干死……啊啊啊……干死在床上了!”吴邪眼泪汪汪地控诉,却一点没有威慑的作用。
张起灵意外地顿了顿,贴着他的耳朵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那是要榨干你!不是要你榨干我!吴邪悲愤地想。紧接着,又被张起灵继续干翻。

吴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不小心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睁眼,仿佛整个世界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身体像是被几台解放牌卡车碾过一样,明明每个部件都好好地连接在一起,却没有一个听使唤的。腰以下的部位更是连看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动作惊动了睡眠一向很浅的张起灵,直接牵扯到了两人还连在一起的部位。
只听从后面抱着他的张起灵闷哼一声,把他搂得更紧了,埋在他体内的分身也顺势又往里面顶了顶。
吴邪顿时就怒了,只听张起灵在他背后用半梦半醒的声音道,“我动了。”
这仅是一个预告,不等吴邪反对,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又开始抽插了起来。这动起来才发现,浑身上下、从内到外的火压根就没有熄灭,此刻又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张起灵扣着他的腰朝深处狠顶了两下,快感便像一条蛇沿着脊椎飞窜上来。
“不……不要……”
吴邪一开口就有些懵,这哪里还是自己平时的声音,沙哑得简直像是一台漏风的风琴。
就在他发懵的间隙,张起灵已经重新找回了节奏,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而吴邪此刻已处于予取予求的状态,他侧着身体,被肆意反复地进出,感受着粗壮的茎柱顶在他肠道的深处,对准他的某一个敏感点反复地研磨。
“昨天只有五次,你就睡着了。”张起灵说道。语气淡淡的,无从分辨其中是不是有不爽的成分。
“呜……”回应他的只有吴邪的呻吟。
那之后,吴邪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和张起灵又做了几次。他只记得自己射得马眼都有些疼,而后穴里更是被灌满了精液,他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和本能,在神智不清的迷茫中一次又一次地被张起灵带上高潮,他在沉默又漫长的性爱中,回答张起灵偶尔的提问,在与他皮肤相贴、肢体交缠下,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对方。
吴邪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看张起灵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他终于开始有点相信,张家人的构造和他们普通人类是完全不同的……
至少,他们在一百多岁的时候也不会有中年危机。

END
Saturday, August 30, 2014 21:36:07 PM 零散短篇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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